瞬間上官睿放開了親密的搭在他身上的手掌。
那手掌帶著赤熱的溫度,讓冷風澗極不自在,他還從未與人如此親密的接觸過。
“你害羞了!沒想到你竟是如此單純的一個人!”看著那俊挺的蒼白的麵容悄悄暈上兩抹緋紅,上官睿捂著肚子大笑道。
“你……不可理喻!”紅衣猶如一陣清風消失不見。
上官睿笑的更加誇張。
屋內。
眉眼間帶著淡淡的光華,一身青衣,淡淡的坐在那裏似乎與世隔絕般楞楞出神。
午後的陽光透過雕刻的木窗,斑駁的落在屋內,那光映在她的麵頰上,光華流轉。
看著如此的赫連明月,不禁出聲問道:“他們的病應該無礙吧?”
他搖了搖頭,目光一黯。
“難道很嚴重?”焦急的說道。
他依舊搖了搖頭……
小魚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他閉上眼睛的瞬間,小魚看見裏麵劃過細碎的流光。
“那……”小魚遲疑的問道。
凝視著赫連明月,連眨眼都似乎忘記,仿佛想抓住他臉上的所有閃過的神情。
“他們不是因為撞擊而失去的記憶,而是有人刻意為之,或許你並未發現……”他修長的手劃過昏睡的言的腦後,那裏順著發際中縫,玉枕穴、百彙穴、扶風穴上依次釘上了三根長針。
“金針封了記憶的他們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那人別有居心!目的晦澀猜不到才是最恐怖的!”赫連明月身上淡淡的草藥香,帶著寧靜無波的氣息,似乎隻要有他在身邊,周圍的世界都會安詳幾分。
小魚驚愕的睜大雙眸,封穴……
話音一轉:“而拿出金針的方法隻有兩個!一是那封穴之人替他們解開,二是激烈的刺激後自行彈出,不過這種可能性卻是十分少的!”
“金針嗎?”順著赫連明月的視線,纖細的手指穿過尉言的發絲,竟真在那處發現了隱藏在發絲下的針。冰冷的……即使插在人腦中也不帶絲毫的溫度,赫然恐怖。
手指微顫:他們竟從未告訴過自己,每日梳洗的他們怎麼會發現不到自己後腦上的異樣。他們……
“我覺得還是盡快趕到雁夕比較好,至少在那裏我的師父或許還有什麼辦法也說不定,有一點我能肯定的是,這金針停留在腦中的時間越長,對人體的傷害就越大!”赫連明月肯定的說道。
夜帶著刺骨的冷,滿是冰涼。
靈炅城內一家男樓館內,“幹爹!求求您放了我吧!這些東西我都留下,隻求您能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一個翠玉的匣子,從一層層抽屜裏拿出價值千金的美玉、珠寶。
但是坐在高座上的滿臉濃粉的男人臉上卻劃過不屑,麵前跪在自己麵前的男子不是別人就是這靈炅城內的頭牌公子——尹航。
“你要知道,自從你九年前進了我這香脂樓,你就沒有出去的可能,退一萬步來說,你若真的出去了,你能保證那人會用真心來對你嗎?麟森國太醫院新任太醫辛碧蓮,她……她根本不是你托付終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