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夢?是真的?”夜紫殤震驚地推開紅淵,抬起手要掐自己一把還沒掐呢就感受到手臂傳遞出來的疼痛。
“嘶~”
“是真的!”
紅淵看著夜紫殤,撫著他的臉說道:“阿紫,是真的,師兄終於找到你了。”
夜紫殤往後坐了坐,委屈地說道:“你別抱我了,這是在別人家地盤上。”
這句話無疑不是又在紅淵的心上紮刀,那種要失去夜紫殤的撕心裂肺地痛又向他襲來。
“阿紫,沒關係的,過來讓師兄看看,你手臂骨折了還痛嗎?”
這熟悉的語氣讓夜紫殤很沒有骨氣的又往紅淵那邊挪過去了,但是麵上還是生氣、委屈、失望交雜著。
“再痛也沒有這裏痛。”他指著心髒的地方說道,“師兄,阿紫都那麼求你了,可你……唔。”
紅淵直接封唇,再多的言語也代替不了他的思念。
夜紫殤很快就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他們以前都是形影不離的,現在突然分開這麼幾天就有些受不了了。
“咳咳!喲,本座來的正是時候啊。”玄澈早就在外麵了,聽到他們這是要和好了才過來,沒想到看了這麼一出,不過,他就是要打擾!
夜紫殤聽到聲音條件反射般要推開紅淵,反倒被紅淵抱的更緊了。夜紫殤怔愣驚喜片刻後也再次閉上了眼,動情的深吻。
玄澈皺了皺眉,還是先甩袖出去了。
良久後,兩人分開都有些氣喘。
紅淵抵著夜紫殤的額頭,說道:“阿紫,以後不要再離開我身邊了好不好?”
夜紫殤嗯了一聲,又撲到了紅淵懷裏,剛才玄澈進來師兄沒有推開他反而還……是不是說明他也在慢慢改變了。
“對了,你說我手臂骨折了,我感覺是有些疼但應該沒骨折了,這是怎麼回事?”
紅淵揉了揉他的發頂,“你昨天跑去跟景珩喝酒,把玄澈準備的合巹酒給喝了,那酒估計世上現在就剩一瓶了。”
“所以,我這,是被玄澈發現給打的?”那他怎麼沒印象了。
“準確地來說,是摔的。”玄澈拿起來景珩給的藥再次給夜紫殤塗抹起來,接骨是接好了,但是還是會疼幾天的。
夜紫殤自是不敢去找玄澈報仇的,畢竟是自己先偷,不,是拿人家的酒先喝的,還是那麼重要的酒。
再說那麼重要的酒幹什麼放那麼明顯的地方不藏起來,也不怪他啊。他心情不好就是想喝點酒,這酒就自己送到他眼前了,不喝白不喝。
玄澈放酒的時候真沒想到會有這二貨進殿,內殿就他跟景珩,景珩平常不會喝酒的,哪曾想,哎。
另一邊,景珩正在藥殿整理那幾家藥鋪的賬目,玄澈進來隔著書案就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就親吻嗎,跟誰沒有對象似的,哼。
本就想親一下,結果一發不可收拾了。一切結束後,景珩跨坐在玄澈身上軟弱無骨。玄澈心情順暢的替他在核算沒弄完的賬目,隻是那皺了吧唧的紙張這會兒倒是沒引起他的嫌棄了。
既然都到了浮玉宮了,紅淵和景珩也就在這住下了,反正玄澈和景珩的婚禮也邀請了他們。兩人現在比之前更加粘膩了,紅淵也逐漸放開了,這倒是讓夜紫殤天天跟吃了蜜一樣得意洋洋的。
景珩給他檢查過手臂後確認恢複好趕緊逃離他倆,感覺自己再待下去就是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