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又遲了,這還是昨天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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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眾人都日上三竿才從木榻上爬起來,相視一笑,紛紛拿出雲朵各回各院。
我拉著正打嗬欠揉眼睛的小星兒,揮手把木榻收回,然後拎起色色的長耳走進大廳。一進門就見默言遲語站在廳裏,一身的光風霽月。
正要向他們問好,突然心中一陣波動,我豁然笑開,轉身看向外麵,語氣歡快的道:“是大哥和清老他們回來了。”話音未落,院子裏便降下一團雲霧,楚問月和清老衣袂飄飄地翩翩而至。
“大哥……”我和星兒歡呼一聲,撲到迎麵而來的楚問月懷裏。
大哥一臉溫柔地笑意,大手一伸把我們攬進懷裏,摸摸我們的頭發,掐掐嫩嫩的臉蛋,然後看著我們笑道:“離開這裏兩個月就想念的緊,看來以後雲家小駐才是我真正的家了。”
一旁的清老見我們親熱的樣子,故作生氣地打趣道:“哎,人老了,也沒人搭理了,老人家就是惹人嫌啊。”
我和星兒相視一笑,雙雙撲過去,扯衣服的扯衣服,揪胡子的揪胡子,不一會兒就把原本神仙勁兒十足的清老弄得一身淩亂,折騰的他像個老乞丐一樣,嘴裏哇哇直叫。
等我們鬧完,默言遲語才上前見禮。色色也趁機溜上前,對大哥嘿嘿一笑,露出兩顆又白又閃亮的大門牙。原本笑意滿麵的大哥一見她立刻沉下臉,冷笑一哼,色色立刻長耳耷拉下來,雙爪捂著嘴巴,一臉怨念地踱到陰暗的角落裏種蘑菇去了。
不知道為何,天不怕地不怕的色色一見到大哥就一臉諂媚,甚是恭敬。可惜,大哥對色色欺負我的事很是記仇,再加上她強迫我定下心靈契約,更是惹的大哥對她不滿,每次見到她就沒好臉色。如若不是大哥發現我對她還滿有興趣,大概早拎起她的耳朵把她扔給破曉去紅燒了。
話說,我們還真的是好久沒吃紅燒兔肉,麻辣兔子頭了。口水滴答滴答……
“大哥,我們午飯就吃紅燒兔子吧?”我雙眼亮晶晶地盯著大哥。
大哥雖然平日裏秉持“君子遠庖廚”,廚藝也很一般般,但是他做出來的兔子肉竟比廚藝精湛的破曉還好吃百倍。隻是我們偶爾才能吃上一次,每次都吃的大家滿嘴是油,舌頭都差點兒吞進肚子裏。要知道大哥不是心情特好,是絕不會邁進廚房一步的,機會難得啊。
大哥淡淡瞥了一眼角落裏正用爪子畫圈圈兒的某隻兔子,臉上笑意一閃,對我們溫柔地道:“好啊,前幾天去了一趟魔界,剛好抓了幾隻魔兔,今天就吃全兔宴吧,不夠的話……”說到這裏他語氣頓了頓,接著意味深長地道:“再說吧。”
正支起耳朵偷聽的色色立刻倒抽一口氣,感到一股寒意瞬間從尾椎爬到頭頂,她身子一抖立刻蜷縮成一團,兩隻長耳努力把自己遮住,心裏默念道:“他們沒看見我,他們沒看見我……”
心裏感覺到色色的想法,我偷偷笑了笑。
“老哥,你們怎麼今天回來了?不是說要外出三個月嗎?”我拿出破曉最新研製出來的飲料放到大哥和清老麵前。默言遲語就不要了,他們天天跟著星兒,好吃的全在他們那裏放著呢。
大哥拿起飲料輕啄了一口,然後笑道:“辦完事情本來想回昆侖山淩霄仙閣閉關一個月的,路上想念你們就掐指算了一下,得知咱家翔小子最近有大事發生,我就拉了清老回來看看。”
清老眨眨眼間,嘿嘿一笑,說:“你大哥哪裏是想回昆侖,根本就提前得到孔聖人的通知,知道咱家翔小子這幾天要考試,所以一辦完事就裝模作樣的在老夫麵前掐掐指,然後吵著要回來。”大家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老哥羞得臉都紅了,不依地喊著清老,就像個小娃娃向自家爺爺撒嬌一樣。
“對了,大哥,家裏有客人來了。”突然想起攬星殿的蕭落音,我向大哥說道,順便把他從窘迫裏解救出來,還是我這個妹妹有良心啊,嘿嘿。(完全忘記自己剛剛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大哥微笑著問道:“破曉撿回來的?”
我一臉訝異:“你算到了?”
大哥搖搖頭:“咱們家正經的客人都是經過元老通知才進來的。隻有破曉會撿一些奇怪的‘客人’回來。”
我嗬嗬一笑,道:“曉哥撿了一個小美人回來,還是在他洗菜的溪邊撿的,她自稱蕭落音。”雲破曉洗菜的地方就在曉風殘月閣後麵的映月溪邊,那裏是雲家小駐的中心所在,防禦陣法是老哥親自布下的,上麵有他和清老留下的靈印,同道中人是不會亂闖的。重要的是元碧桃林也不是輕易能闖過來的。而那個蕭落音卻直接來到小駐中心地帶,想來是順著映月溪遊過來的,不然那麼小的雨怎麼會淋濕成那副樣子。
大哥目光一凝,問道:“蕭落音?她身邊是不是跟著一隻三頭地獄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