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在一步步取證審查中。
魏洪宇,魏子航,白建民,白梓涵,吳鈺,也都過上了衣食無憂的牢獄生活,每天生活極有規律的地方,多好啊。
我們的心也都伴隨著案件的一步步明朗輕鬆了起來,隻是,生活永遠不會是一壺白開水,總有人會給無味的生活添加一點調料。
比如,許若琳。
許若琳生孩子了。
自年初許若琳從許家走後,就一直留在慕泊君家,老佛爺給她打過幾次電話,她都不回來,卻突然傳來了她生孩子的消息。
她的電話是打給許皓辰的。
我也醉醉的了,明明不是丈夫的孩子,為什麼還要生下來。慕泊君看著自己的老婆懷著別人的孩子在眼前晃蕩,居然也能過下去。
這對夫妻實在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我的三觀啊。
慕泊君拿著自己和新生兒的頭發做了DNA,證明孩子不是自己的,遂到法院提起了離婚訴訟。
原來他是留著這一手呢,要我說慕泊君也是個人才,居然這樣也能和許若琳相處到現在。
許若琳還沒有出月子就接到了法院的起訴書,這才電話打給許皓辰,要許皓辰想辦法。
許皓辰隻說了一句話,“離婚吧,帶著孩子好好過日子,哥哥養你。”
許若琳哭哭啼啼,“我死都不離婚。”
攤上這樣的妹妹,許皓辰也夠受的了,他派司機劉叔到慕泊君家接許若琳和孩子,許若琳居然還不回來。
許皓辰也沒有辦法了。隻能隨她去。
有一日,趙雨薇閑來無聊,到許家來找我聊天。
現在我們都已經為人母了,天天才三個月大,我抱來抱去愛不釋手。
許皓辰用力撐著輪椅站了起來,朝我伸手,“讓我抱抱。”
他勉強能站兩分鍾,在有人攙扶的情況下,可以走兩步,我敢讓他抱孩子嗎,“你坐下,我就讓你抱。”我說。
現在已經十月份了,許皓辰的身體恢複的不錯,雖然沒有想象中完全站立起來,不過目前的狀況已經讓人欣喜了。
許皓辰乖乖坐下,我將天天塞到許皓辰懷裏,許皓辰抱著天天左看右看,喜歡的不得了。
“你們可以再生一個啊,反正還年輕。”趙雨薇眉眼含笑的提議著。
許皓辰神色自如的繼續逗哄著天天,我的眼睛裏閃過些許不自然,訕笑著,“以後再說吧。”
趙雨薇是誰啊,我二十多年的姐妹,我一個表情她就知道這裏麵有問題,她也不傻,趁著許皓辰不注意,她偷偷問我,“許仙的車禍是不是留下了什麼後遺症?”
我也不瞞她,“是。”
趙雨薇說:“我同事,劉麗,她老公就有隱疾,找了一個什麼專門看這方麵疾病的老醫生,後來連孩子都懷上了,聽說地方有些偏,在一個什麼鎮上,離這裏二百多公裏。”
“可是,他是車禍的傷,能一樣嗎?”我問。
醫生也說過他不行了,對於看男科,我沒有抱很大的希望,可是既然能有一線希望,我也想他能恢複正常的。
“去試試唄,萬一好了呢。”趙雨薇鼓動我,“回頭我找我同事要一下地址。”
我看著許皓辰抱著天天眉眼含笑的樣子怔怔的出神。
入夜。
我窩在許皓辰的懷裏猶豫著開口,“我知道一個老醫生,治療男性的疾病效果很好,我們要不要去試試。”
許皓辰口氣尋常道,“好。”
幾日後,我問趙雨薇要了地址,由司機劉叔開車,我們就出發了。
行至那個小縣城,又找到了那個小鎮,話說,那個地方小路崎嶇,坑坑窪窪,實在有些顛簸,許皓辰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好不容易找到了醫生,卻被告知他也沒有辦法。
許皓辰倒是神色自然,還在笑著,“謝謝老師傅了。”
我有些尷尬,上車後,許皓辰將我摟在懷裏,吻上我的額頭,伴著清淺的呼吸,似是萬語千言在流轉。
到了縣城,我看許皓辰額頭都在滲著汗珠,不由心疼道,“我們找個地方吃點飯吧,順便休息一下。”
“好。”
劉叔將車子開到一個名為“富華”的飯店門口,在這個小縣城,這家飯店看起來比較幹淨,應該是數一數二的了。
許皓辰行動不便,我用輪椅推著許皓辰到了一樓的大廳,包間在二樓,許皓辰也上不去。
我懶洋洋的靠著椅背,菜上來的時候,我不顧形象的夾起來就吃,一口吃到了一個花椒,我用力忍著才沒有吐出來,我趕緊跑到衛生間去。
從衛生間吐了以後出來,我正在洗手池洗手,我抬頭準備將手擦幹,麵前的鏡子裏赫然一個人影竄入我的眼簾。
我杏眸圓睜,莫非玄幻了,這個人居然是蘇賤賤。
她也借著鏡子,出神的看著我,很快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從另一側的男廁走了出來,他搭上蘇賤賤的肩膀,“寶貝,我們去開房,還是去你家。”
蘇賤賤擺了個笑臉,“去酒店吧。”
中年男人笑了笑,“我覺得你家也挺溫馨的。”
我不由暗笑,連開房的錢都舍不得了嗎,不對,蘇賤賤這是怎麼一回事,去年還在安宜市對著我耀武揚威呢,現在怎麼落得這個地步。
我沒有開口說話,蘇賤賤的眸光又落在我的身上也沒有說話,她轉身和中年男人走了出去。
我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按理說,蘇賤賤有學曆,有工作能力,怎麼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的。到哪個城市找個工作不能正常的生活戀愛呢。
出神的回到座位,我看了劉叔一眼,他也不是外人,我對許皓辰說:“我剛才看到蘇賤,蘇巧茹了。”我思忖著措辭,“她和一個大叔在一起。”
許皓辰眸底沉靜如潭,勾唇道:“你想問什麼?”
“他為什麼會……”
“我做的。”許皓辰利索的承認,“我找人把他爸爸弄下去了,還坐了牢,他哥哥的小物流公司也被我搞破產了,還欠了一屁股外債,他媽承受不住生病了,每天都要吃藥,她就隻能想辦法掙快錢了唄。”
許皓辰的音調雲淡風輕,仿佛他說的不是他決定了一個人,一個家庭的命運,而是在說著今天的雲好白啊。
蘇賤賤有今日,我談不上多麼暢快,倒也沒有傷感,不過還是下意識問著,“什麼時候的事?”
“吳鈺剛出現之後。”許皓辰說。
我沒再繼續問下去,雖然我覺得許皓辰做的過分了一點,不過在招標會後許皓辰和蘇賤賤說的很明白,要她離開安宜市,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是她自己來挑釁許皓辰的威嚴,在老虎尾巴上拔毛,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吧。
她若是當時聽話的乖乖離開這裏,隨便到哪個城市,都不至於淪落到現在一家人坐牢的坐牢,欠債的欠債,生病的生病,歸根結底,是她作繭自縛吧。
回到了安宜市,老佛爺巴巴的問我們情況怎麼樣,我笑著勸慰道,“媽,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慢慢來。”
這一慢慢來,可就慢出問題來了。
晚上回到房間,從洗澡開始,許皓辰的手就不老實了。他又不行,還非要煽風點火,這不是逼著我和他對抗嗎。
“你老實點。”我握住他的手,眼睛瞟向他毫無反應的小兄弟低聲斥責著。
“你不是說慢慢來嗎,我們就慢慢嚐試,興許哪天就好了呢。”許皓辰反倒嬉皮賴臉的笑著。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解釋道。
“我理解的就是這個意思。”許皓辰一邊說著,手又開始動來動去的了。
我這是越描越黑啊。
努力隱忍著身體的蠢蠢欲動,我勉強給他洗過澡後,就迫不及待的給他穿上了衣服,將他弄到了床上。
他現在也能翻身了,我就算躺在床沿,也能被他攬過去,我索性直接躺在了貴妃榻上,這下他總算夠不到我了吧。
可是許大少是誰啊,人家可是很有毅力的。
他用力撐著身體坐在了床沿,看著他氣喘籲籲的樣子,我不由關心道,“你趕緊躺好。”
許皓辰不但沒有躺下,反而用手撐著床,一咬牙,就這樣站了起來,我睜大眼睛看著他,他抬腿就走,我趕緊就要上前去扶他,他走了兩步步,就要倒下,恰好被我的身體擋住,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沒有讓他摔倒。
“你不要命啦?”我斥責著。
許皓辰在我耳邊粗喘著氣,“你跟我shang床不?”
我也沒有多想,就趕緊順著他的話說,“上,上。”
我的意思是我和他一起睡到床上去,不是在床上做某項成年人熱衷的運動,主要是他也做不了啊。
到了床上,許皓辰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我被他搞的心煩意亂,索性呈僵屍狀態,嘟著嘴道,“我就這九十多斤,煎炒烹炸您老人家看著辦吧。”
許皓辰嗓音清脆,“你讓我試試唄,萬一行了呢。”
我滴個媽呦,在浴室折騰了那麼久都不見有點反應,這會就能行了,您老人家糊弄三歲小孩呢。
可是我不敢再睡到貴妃榻上去了。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許皓辰足足折騰了半個來小時,沮喪的望著頭頂的吊燈,悠悠地說:“瑤瑤,你不會嫌棄我吧。”
我本來不會嫌棄他,可是如果每夜都要被他這樣無休止的折磨,我還真的會嫌棄他。
嫌棄到再也不要和他同時睡覺。
在被他連番折騰了兩個晚上後,我就學聰明了。
第三晚,給許皓辰洗澡後,我將他弄到了床上,說:“老公,你先躺著,我去看看齊齊。”
我檢查了一下床頭櫃的水杯,確定有水,不會渴到他後,我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於是乎,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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