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敢非常喜歡擺弄一些“極具收藏價值”的古董,除卻秦莊王用過的側籌外,他還給兩人看了一件大寶貝。
“看見這個沒有。”張不敢舉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小鐵片,興奮地說道:“雖然已經斷了,而且已經看不出刀的形態了,但是如果我查的文獻沒錯的話,這應該就是豎刁崛起的武器。”
“豎刁?”雲遮月表示不懂。
“豎刁,他是曆史上有記載最早的太監。”張不敢眉飛色舞的說道:“春秋時期周王朝的人,是齊桓公姘頭,幸童。為了方便進宮拍馬屁,自己把自己給閹了,算是開創了太監文化。”
“嘖嘖。”雲遮月咂舌,“一代狠人啊。”
張不敢舉起手裏家夥得意道:“這就是他自宮用的工具,相當的具有收藏價值。”
鄒毅感慨道:“齊桓公當初可是春秋五霸之首,死的卻是如此憋屈。”
“霸主啊。”張不敢思緒放飛,饒有興趣的問他們,“那你們知道曆史上最狂的掌權者是誰嗎?”
雲遮月捉摸著掌權者這三個字說道:“曹操?寧教我負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負我?”
張不敢搖搖頭,“不對,天下這個詞沒有地理意義,隻是一種政治概念。所以不是曹王。”
“曹操沒有稱王稱帝吧,”雲遮月詫異。
張不敢解釋道:“曹老王。”
“好吧。”雲遮月繼續說道:“那是忽必烈?”
“也不對。”
鄒毅挑挑眉毛說道:“武則天?”
“不對,不過已經接近了。”張不敢說道:“是慈禧,這位老佛爺在十九世紀那一年的六月二十一日對全世界進行了宣戰,詔書上寫著:與其苟且圖存,貽羞萬古;孰若大張撻伐,一決雌雄。可是相當的有氣勢。”
雲遮月和鄒毅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說了一句,“天下最毒婦人心。”
……
從佩玉閣出來後,鄒毅先帶他去酒店開了個房間,然後打趣道:“要不要去看看你老婆?”
雲遮月嚴肅道:“我們連男女朋友關係都還沒確定呢。”
“那就去把她確定了啊。”鄒毅撇撇嘴。
雲遮月想了想,然後羞澀的摸著頭發點頭道:“好。”
“悶騷男。”
“……”
顧海明是“東川路男子職業技術學校”的一名大二的學生,在這個狼多肉少的學校,他毫無意外的繼續著自己的魔法師生涯。
當然,從上個星期開始,他更願意稱自己為“異能者”。
但是作為一個經過各種網絡小說荼毒的新時代老書蟲,他很低調。雖然他知道切片研究什麼的有很大的可能並不是這個時代對付異能者的主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感覺應該低調,不能這麼快就暴露。
“牛逼的人永遠在最後時刻才會出手。”他如是說著走向了一家賓館。
他並不是把妹高手來帶著妹紙開房,隻是準備來此處研究一晚上的異能。他是火焰係異能覺醒者,能夠直接在以自己為圓心的五十厘米半徑內點燃火焰,而且肆意控製。
火焰無法由他本人扔出去,或者說扔出去了也會因為失去了自己的支持而很快就會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