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口,兩人又聊了兩句,周澤旭把那六百塊錢遞到雲遮月麵前,“拿著吧,你的報酬。”
“不用了,這錢是你給花花留著買墓地的,我不能收。”雲遮月沒要。
周澤旭正色說道:“你是做這行的,這本身就是你應得的報酬。”
“那我拿二百。”雲遮月拿了兩張,然後說道:“這次的事我也沒做什麼,這些就夠了。”
道別後,雲遮月就騎著自己的老朋友——小電驢回家了。
把車子放好,天早就已經黑了,雲遮月進屋。
家裏還是一如既往的,挺亂的。
“怎麼現在才回來?”雲母問道,“吃飯了嗎?”
“還沒呢,我去了澤旭家一趟。”雲遮月回答道,“還有飯嗎?”
“在電鍋裏放著呢。”說著,雲母進了屋,拿出手機點開微信,一條一條語音的聽著。
雲遮月挺後悔教他媽玩智能手機的。屋子都荒廢了。
嗯,微信不是他教的。他媽比他玩的還溜呢。
饅頭,炒洋白菜,綠豆湯。雲遮月吃飯速度隨心情,今天吃的挺快的。
或許是餓了,吃的多了一點。雲遮月感覺有點撐。
“月月,你看我給你發的。”他媽在屋裏喊道。
“哦。”雲遮月答應一聲,回了自己的屋子。、
拿出手機點開微信……
全國98%的人都不知道的隱患。
“……”雲遮月。
看看時間,八點多了,給劉鷹去了條微信,就說明天再去他那。
偷眼看了看他老媽,已經跑去廂房裏K歌了。
然後就是練功了。
這是雲遮月每天的功課,早晨吐納,晚上練功。
說是練功,其實也不過是去院子裏打套拳。然後再熟悉一下自己的各路法術。
九點半,他弟在外麵野回來了,他爸是十點從外麵野回來。
這爺兩個每天晚上都要出去玩。
老爸老媽日常的吵兩句嘴,一夜無事。
劉鷹現在屬於實習期,不過他沒去工作,要麼就是騎著他媳婦天南海北的跑,要麼就是蹲在家裏。
雲遮月是下午去的他家,正巧趕上他抱著快遞回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劉鷹哈哈笑道:“來,給你看個寶貝兒。”
“什麼東西?”雲遮月有點好奇的笑著。
“你進來就知道了。”劉鷹神秘兮兮的。
劉鷹家有個很大的液晶電視,他坐在地上找了個剪刀拆著快遞對雲遮月說道:“你給澤旭還有陳浩打個電話,喊他們過來。”
“到底什麼事啊?”
這劉鷹神秘兮兮的搞得他心癢癢。
“哎呀,你打就是了。”說完,他偷偷看了眼快遞裏的東西,然後迅速再把他包上,寶貝一樣的抱著坐在沙發上,一副高深莫測的裝大爺的樣子,“快點快點,打電話。”
雲遮月撇撇嘴給陳浩和周澤旭一人去了一個電話。
周澤旭在給花花做火葬還有找墓地的事沒時間。
“什麼事?你被警察當邪教抓了?”陳浩說話還是這麼欠打。
“滾。劉鷹說要給你看個大寶貝。”
陳浩風風火火的趕過來,一進屋就一臉嚴肅的問劉鷹,“你前列腺出事了?切了?”
“……”
雲遮月勸了半天,劉鷹才沒動手打他。
陳浩撇撇嘴,輕佻的問道:“到底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