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蹲在沙發上聽到殷冷的聲音時,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覺,後來又聽到門外傳來幾聲殷冷的聲音,景黎才恍若隔世的屁顛屁顛的跑去開門。
門一打開,景黎還沒看清楚殷冷的樣子,就被殷冷整個抱在懷中。殷冷順手把門一關,然後把懷中的人緊緊的抵在牆上。手緊緊的鉗著景黎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頭看著自己。景黎的眼睛在黑暗中異常閃亮,仿佛璀璨的星星。
她表情有些無辜的看著黑暗中的殷冷,手指也無助的拽著自己的衣角。殷冷有些氣急,一拳捶在景黎身後的牆上。景黎聽到耳邊沉重的撞擊聲,有些怕怕的注視著殷冷,殷冷目不轉睛的看著景黎,很多話很想說出口,但最後還是化作淡淡的一聲歎息。
“唉。我該拿你怎麼辦。”殷冷在景黎耳側輕輕呢喃,順便含住她圓潤飽滿的耳垂。景黎本有些疑惑殷冷的話,隨即被他含住耳垂,整個人便有些虛軟的就要跌坐在地下。殷冷的手一摟,景黎的整個身子就乖乖的緊緊的貼在殷冷的懷中。
景黎的臉輕輕的抵著殷冷的胸膛,溫熱的呼吸噴薄在他薄薄的衣服上,殷冷的攻勢一轉,本含著景黎耳垂的嘴就開始流離在景黎的側臉上。濕滑的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舐,景黎一點一點的酥麻。最後殷冷又準確的含上景黎的嘴巴,開始了纏綿的旅程。
景黎被殷冷整個人抱在懷中,沒有一點著力點,隻能順勢跟著殷冷的動作做。殷冷極其耐心的吻著,景黎也乖巧的配合著。殷冷高興於景黎的配合,熟門熟路的走進景黎的房間,把景黎往床上一扔,順勢壓了上去。
一夜好夢。
景黎經曆了一夜的摧殘,此時還正乖巧的依偎在殷冷懷中不肯醒來。殷冷手支著頭靜靜的躺在一邊看著景黎沉睡的容顏,隨後抓過景黎的一縷發絲,放在鼻尖細細的聞著,時不時又拿著逗一逗沉睡的人兒。
窗外的太陽都已經升起,有幾縷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照射在景黎身上,景黎有些不爽的拽過被子就欲擋住自己的臉頰。殷冷好笑的捏捏景黎高挺的鼻梁,“太陽都要曬屁股了。”景黎有些奇怪的側過身子,慢吞吞的睜開眼睛尋找聲音的發源地。當看到笑得一臉溫柔的殷冷時,雙目圓睜,瞌睡蟲都跑掉了,小巧的嘴巴爆發著今早的第一響:“啊--,流氓啊。”
景黎嘴巴高聲喊著,手也不受控製的捶打著殷冷的胸膛。殷冷抓住那綿軟無力的兩個粉拳,一個翻身把景黎壓在身下,“怎麼能說自己的老公是流氓呢。”調教著景黎,然後又輕輕的在景黎額頭上應下一吻。
景黎有些驚異的微張著小嘴,顯然她的片段式健忘症又來了。“你怎麼會在這裏?”殷冷單手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摸著景黎光滑的臉頰,“你說呢?”曖昧不清的話讓景黎小臉一紅,腦袋微微轉了轉,隨後又機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立馬雙手捂在胸前,把身上的殷冷踹到一邊。是她錯了,竟然忘記昨晚就是她引狼入室的。
“立馬給我出去。”景黎縮在被子裏悶聲悶氣的對著殷冷命令道。殷冷壞心的趴在縮成一團的景黎身邊賴皮的說道:“都老夫老妻的了,還害羞什麼。”
此話一出,景黎臉更紅了,也顧不上形象什麼的,直接一腳估摸的踹在殷冷身上,欲把他踢出去。殷冷看著不安分的景黎,自己識趣的走出房間去客廳整理儀表。
景黎聽到殷冷腳步聲漸漸遠去,一個鯉魚打滾從床上爬起來就迅速的開始穿衣服。等景黎整理好自己和房間,又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走出去,就看到客廳空無一人,廚房沒有人,衛生間也沒有人,整個空間除了她就剩下一堆沒有生氣的家具。
若不是昨晚的一切曆曆在目,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出幻覺了。有些失落的在冰箱裏翻找自己能吃的食物,才發現冰箱裏除了生的還是生的,沒幾個熟食。
鬱悶的拿好手機和錢包準備下樓買飯,就聽到門哢擦一聲響,然後提著各種早點的殷冷走進來。朝著一臉失落又鬱悶的景黎揚揚自己手中的早點,景黎立馬笑逐顏開。摸摸自己扁扁的肚子,讚許的看了一眼殷冷。
殷冷好笑的把早點放在餐桌上,又從廚房拿來筷子和餐盤。交給景黎之後,景黎便迫不及待的夾了一個蟹黃包吃了起來。狼吞虎咽的完全不像個淑女,殷冷都很懷疑自己看女人的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