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歲的柳含韻,倚在精致的屏風後,她的眸子宛如秋水,泛著靈動的光芒。她的內心世界,如同波瀾壯闊的大海,充滿了好奇與激情。
柳含韻在屏風後聽到了一些朝廷大事的談論。那些關於科舉的話題,對她來說,既陌生又新奇。她被深深吸引,卻也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
她的內心猶如被投入石子的湖水,波瀾起伏。她開始思考那些她從未接觸過的世界,那些關於權謀、政治和命運的世界。她驚訝於世人的野心和欲望,同時也惋惜那些因科舉而受苦的學子。
柳含韻的內心矛盾重重。她既想遠離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回到那個寧靜的書房,沉浸在詩詞的海洋中;又想為這個國公做些什麼。
她開始記錄下她的思考和感受,她的思想猶如清泉般純淨,又如烈火般熾熱。她希望通過自己的文字,能讓更多的人看到這個世界的真實麵貌,能引起人們對科舉的深思。
17歲的柳含韻,雖然年紀輕輕,但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她知道,她的筆,就是她的劍;她的文字,就是她的盾。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改變自己,去幫助西門連誠。
在秦淮河的屏風後,她聽到了朝廷大事的談論,也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她的內心充滿了決心和希望,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和勇敢的光芒。
但在一陣興奮過後,從小和父親學習四書五經之類的敏銳之力給他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廢科舉製度,恐引起公憤啊。
秦淮河畔,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河麵上的畫舫穿梭,兩岸的燈火璀璨,宛如一幅流動的畫卷。
琉王話題一轉,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微笑:“秦淮河的美,盡收眼底,可你知道嗎?這河上曾有一位名妓,她彈得一手好琴,卻因一次失誤,鬧出了大笑話。”
西門連誠挑了挑眉:“哦?願聞其詳。”
琉王清了清嗓子:“那名妓在一次宴會上獻藝,琴弦卻突然斷了。她驚慌失措,手忙腳亂,最後竟將自己的裙擺撕下一塊,用來代替琴弦。一時間,全場哄笑,她羞愧難當,從此消失在秦淮河上。”
西門連誠聽後哈哈大笑:“不過,我聽說那名妓後來重返秦淮河,琴技更勝一籌,還贏得了‘秦淮第一琴’的美譽。”
琉王點了點頭:“的確有這樣的傳聞。可見,即使有過醜事,隻要心中有夢,努力不懈,終能東山再起。”
兩人相視而笑,夜色中,他們的身影與河麵上的倒影交相輝映……
西門連誠聯想到那名剛剛拂琴的女子,可能便是她吧。
“好了,國公,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琉王道,西門連城也拱手相送。待其走遠,秦山說道:“國公,琉王這是話裏有話啊”躲在屏風後麵的柳含韻也走了出來,不安的說:“我聽家父以前說過,琉王是當今唯一存在的諸侯王,封地在荊州。他每年這個時候都入京朝貢”秦山接著說:“柳姑娘說的沒錯,這琉王之父原是江東最大的叛黨,在十年前,鄭王率軍奪江東,因此也與琉王一家結下不解之緣。”西門連城聽後若有所思:“這麼說,琉王是鄭王的人。”秦山答到:“國公也可以這麼理解,畢竟是鄭王保住琉王一家,並讓其受到世襲的王爵。”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