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太刺激了(1 / 2)

“寡婦的兒子來了,大家快用石頭丟他,寡婦的兒子和寡婦都是災星”。說完,五,六個孩童檢起了地上的石頭齊手向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的孩童砸了過去。

蹲在地上的孩童,沒有反抗,有的隻是冷淡的眼神和一顆平靜的心。他隻知道從他懂事起,不論是村裏的大人,還是小孩看待他和他母親的時候都是一副怪異的眼神。他也曾經問過他的母親,父親在哪裏,母親隻是淡淡的對他說到:死了。

”都幹什麼呢,都還不回家吃飯。”隻見一胖婦人走了過去,順手就揪住了一小胖子的耳朵教訓道:“他跟他娘都是個掃把星,沾惹了晦氣,家裏要是出了什麼事,老娘打斷你的腿。”說完孩童們一哄而散。

他站了起來,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臉漠然的朝自己家走去。渾然不知他的一隻眼睛已經淤青。他叫卞鵬,從出生起,他就沒見過他的父親,每當他問起父親的時候,他娘就說死了,死了總有個墳頭吧。但他娘卻說,死的時候連渣都不剩了。村裏的人都認為他是個野種,隻知道他娘離村後的2年,回來的時候便挺了個大肚子,生下了小卞。卻沒看到她男人的出現。在後來小卞的外婆,外公相繼去世。死的時候村裏的醫生說不是自然死亡,卻查不出症狀。由此,傳出了是被小便他娘克死的說法。村子裏都認為他娘是個掃把星,都開始疏遠甚至排擠他們娘倆。

“怎麼又打架了?”剛走進家門,正在灶台忙碌準備晚飯的母親尋問到。

“沒,走路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說完小卞便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家裏木櫃的第二個抽屜有藥,自己對著鏡子搽上。”說完孩子他娘繼續忙著晚上的飯菜。

小便反手把門關上,然後撲向了床,把頭捂在被子裏。他很恨這樣的生活,每天除了被欺負還是被欺負。但他不恨他娘,因為他知道他娘生下他很不容易。一個寡婦還要帶著一個孩子生活,除了要撫養孩子長大成人,還要忍受外麵的風言風語,是多麼的不易。他很恨村子裏的人,恨那些欺負他和他娘的人。他希望自己有武功,就象村東頭茶館說書先生說的那樣。希望自己能多麼的神功蓋世,在自己和娘被欺負的時候能夠打的那些壞人滿地找牙。以前小便床頭擺了好幾本武功秘籍,《九陰真經》,《乾坤大挪移》,《如來神掌》不下十幾本。但在他躲在自己家後院苦練1個月後,對著自家後院一棵柳樹出掌,不求一掌劈斷樹身,最起碼也要達到掌風柳搖的境界。運氣提身,一生大吼

,奮然出掌,然後雙眼緊盯柳枝,呆滯半天後,柳樹還是沒有半點動搖跡象。隨後便哀聲歎氣的吧這些書教給了他娘生火做飯用了。

隻有晚上才是小卞覺得心情最舒適的時候,因為夜晚人少,一個人走在路上沒有人拿石頭丟他和罵他野種。自己想去哪就去哪。吃完飯後,天色也漸漸的暗沉下來,本來熱鬧的村裏,雞鴨鵝叫,也歸於平靜。小卞象往常一樣,放下飯筷後,滿意的打了一個飽嗝說到“娘,我出去走走了。”說完便邁出了家門。

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叮囑的母親說到:“早點回來”。

今天的天色很好,天上繁星明亮,小卞決定去農田躺在草堆上看星星,聽著田間蛙蟲的鳴叫聲,似乎是一種不錯的享受。剛出門右拐,突然見到一個人影,趴在牆頭。他不知道是誰,隱隱約約的到牆頭上傳來非常淫蕩的笑聲,他不是很確定為什麼要用淫蕩這個詞。他悄悄地走了過去,因為他也很好奇牆那頭到底有什麼。剛走到牆下,隻聽到牆頭傳來幾聲低呼:“刺激,太刺激了”。

“叔,在幹什麼呢,牆那邊有什麼,我也要看。”

牆頭人影聽到背後突然有人說話,心理準備不足,一腳沒踩穩,屁股著地,“哎喲”一聲慘叫,這下動靜鬧大了。隻聽隔壁尖叫“啊”!響徹雲霄。隨即七落八零的聲音在村子傳開,“小花怎麼了,怎麼了。”小花哭哭啼啼的說道:“有人偷窺我洗澡,就在牆外麵”。這下村民炸開了鍋,抄家夥的抄家夥,沒家夥的撿地上的板磚,開始了轟轟烈烈的捉色狼運動。村子裏的人很保守,尤其是這種下流偷窺的色狼,是要直接被挖掉眼珠的。

小卞此時目瞪口呆,隨即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用手指著偷窺的人說道:哦~!我明白了,“話還沒說完,那人趕緊捂住了小卞的嘴巴,極其噴怒的說到:”明白個屁。“說完抱著小卞朝田野逃去。小卞心理開始有些後怕,使勁掙紮,:要是被殺人滅口怎麼辦,我還這麼小,我還沒有保護我娘。我娘要是沒看到我怎麼辦。才來這世界沒幾年,難到又要回去。”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哇的一聲哭開了,一發而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