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妹妹是餓了嗎?剛才為什麼哭?”

“妹妹好小呀,什麼時候可以長大和我們一起玩。”

“你妹妹是剛才尿尿了,等她長大了跟你們一塊玩,去門口看看你爸回來沒,別跑遠了。”梁拉娣被幾個孩子吵的不行,找了個借口打發出去。

南易今天跟著一個朋友一大早下鄉去了,雖然生的是女兒,但他也高興的很。

打算到鄉下換點東西回來給梁拉娣補補。

天氣熱的他有些扛不住,和朋友到路邊樹下歇息。

“咱們走吧,水壺裏沒水了,早點回去。”歇了會兒,南易還記掛著家裏的媳婦孩子,就趕緊把快睡著的朋友叫醒。

“實在有些抗不住了,你說這天也怪了,一點雨都不下。”

“今年看樣子是等不到雨了,哎,又是難熬的一年。” 不到農村不知道,看著地裏的玉米半死不活的樣子,有些歎氣。

好在上遊水庫放過兩次水,不然小麥都沒辦法熬到之前夏收。

“沒想到你一個廚子也要跟著我到農村想轍。”

南易歎口氣,扇著風實在不想開口,嘴唇太幹了。

“今年情況不好,廠裏對食材管理更嚴格,能供應著我們廠工人都很不錯了。”

提到糧食,南易朋友好奇的問道:“你說是那個好心人之前給周邊弄這麼多糧食,圖啥呀?”

他朋友問的是白昭幾次給投放糧食的事兒。

南易自問做不到這點,感歎道:“也許是但行好事,莫問前程吧,別說了,我嗓子幹的很。”

倆人手裏都提著個小西瓜,但都沒舍得吃。

因為心裏都裝著家人。

傻柱家情況稍微好點兒,因為有二嬸接濟了兩次。

唯一頭疼的是老爹何大清,又起幺蛾子了。

給一大媽陶小芸獻殷勤遭拒後,又盯上了四合院大變樣的賈張氏。

賈張氏雖然黑了,但也瘦了,稍有了一些貌美,而且有工作,還是在街道辦,要是搭上賈張氏這條船,說不準我何大清還能找到工作呢。

心想著賈家沒個男人不成,做為好鄰居的他怎麼能袖手旁觀。

可賈張氏對他總是客客氣氣,弄的花叢老手何大清都不自信了。

要是賈張氏跟陶小芸那樣直接不給好臉色,他也就死心了。

但是總是客客氣氣的,有時還能跟自己聊一會兒,感歎生活之類的。

今天何大清幫一遺老做了頓招待飯,拎著兩個小西瓜就匆忙的往家趕。

他知道今天賈張氏肯定在家,因為早上他出門的時候聽到賈張氏說她今天休息,要趕進度把鞋子做好給東跨院的送去呢。

回到院子,天氣炎熱,門神閻埠貴也蔫蔫的躺在家裏沒出門。

左右看看院裏大中午的沒什麼人,低著頭就往賈家衝。

“大妹子。”

“誰呀?”

“我,你大清哥。”

賈張氏被何大清的稱呼弄的一針紮到了手上,翻了個白眼,也不理會掩嘴偷笑的兒媳,起身走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