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兩個好好相處吧,我回東王府去複命了。”那女人見兩人相處的恨不得掐架的樣子,不由得一陣恍惚,當年,她的同學也是像他們這樣,兩個人能吵上一整天都不帶累的,“都大人,都大人?”若澤看見都傾語不言語,隻是呆呆地看著他們,不由得一陣擔心,“都大人,您是不是想起有什麼事情忘記做了?”若澤不解的問到,都大人可是一直都智謀超群,運籌帷幄,每一步都計算其中,可是今天又為何如此失態?
不明白,相當不明白,若澤還以為是她和魏詰太親密,讓都傾語感覺臉上沒光,連忙道:“對不起,都大人,都是他連個聲都不吱一聲,若澤……若澤願意受罰。”說著,若澤的眼淚氣的在眼眶裏打轉,氣死了氣死了,為什麼魏詰一來就讓她出醜啊,找機會報複他。
都傾語看到了,她連忙製止道:\"你這個笨蛋,他又沒有做錯什麼,幹嘛要受罰?\"說完,都傾語又轉頭對著魏詰說道:“你應該是曾經融合過咒印,所以你的身體裏除去了血液自己產生的血氣,還有一種來自咒印的能量,具體的怎樣你可以問若澤,她會幫你找。”
可是,然而魏詰仍然像個死豬一樣,一動不動,一聲不吭,見此狀都傾語隻是淡然一笑,隨後便出了門。你這個死混球,你不知道都大人是在關心你嗎?\"都傾語離開後,若澤立刻撲上去狠狠地捶打著魏詰的胸膛,不知是不是魏詰沒有防備,他的這些拳頭就砸在了魏詰的傷口上,頓時疼痛傳來,但魏詰仍舊忍著一聲都不吭,他不想惹事兒,也不想讓若澤為難,這個少女很不簡單,魏詰心裏有一個感覺,如果他再不識趣一點的話,恐怕下場會很慘,但即使再怎麼不想,魏詰還是忍不住張口說話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不要老是打人,我的傷都快要裂開了。\"
\"誰叫你一副欠扁的樣子!\"
\"你才欠扁!\"
\"你才欠扁!\"
\"你才欠扁......\"
......
就這樣,兩個人一來二去,吵鬧起來了。
\"喂!我告訴你,我是咒印師耶,如果你敢欺負我的話,咒印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不才,剛剛成為咒印師,想找人練練手,我覺得你就挺好,來過兩招嗎?”
\"你說什麼?\"若澤的聲音突然拔高,\"你竟敢瞧不起我?\"
\"我可沒說,我隻是在陳述事實而已,難道你想賴賬嗎?\"
\"哼!那就來試試吧!\"
\"那就來吧!\"魏詰也不甘示弱,立刻應戰。
兩個人都是年輕人,做事情容易意氣用事,而且都不是善茬子,一句話不對眼就動起手來,而且越打越激烈,越打越厲害。
魏詰對咒印的使用一概不知,但體內的血氣依然磅礴如海,盡管因為一段時間的營養不良而導致肌肉有些不耐用,但收拾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還是辦得到的。
相比於魏詰,若澤就瘦弱的多了,氣血的質和量都要弱的多,可是,咒印師的最大倚仗,是咒印啊。
魏詰也是才剛剛讓氣血流經全身的各個經絡,諸星穴道,以便隨時調用血氣,誰知道,若澤竟然突然戳了戳他後背的肌肉,
“你的警惕性好低啊,就這麼信任我不會對你做點什麼嗎?比如把你丟池塘裏當荷花種,哈哈哈哈哈。”突如其來的攻擊讓魏詰猝不及防,被刺中了後背,魏詰的臉漲的通紅,他憤怒的吼道:\"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偷襲我!我要殺了你!\"
若澤見他的表現,不屑的冷笑到:\"你的身體素質真差勁,你不知道我剛才隻不過想試試你的身體素質罷了!\"
\"你!\"魏詰怒極,一拳朝著若澤揮去,若澤不躲反進,一拳迎了上去。
兩人的身體瞬間扭曲在一起,拳風呼嘯,將房屋的窗戶震碎,木板紛飛,塵土飛揚。
就在魏詰打的酣暢淋漓的時候,若澤早就找了個小板凳坐下,一邊嗑瓜子一邊看戲,畢竟平日裏可碰不到一心一意地沉醉在她所創造虛擬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