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包間的七八個女子,都和原來的那些個樂伎舞伎一樣,身上的衣物隻是幾件層層疊疊的薄紗,細嫩光滑的皮膚隱約可見。
她們赤著的雙足被北境的嚴寒凍得通紅,戴著金足鏈,手上頭上金飾玉飾華麗非凡,膩人的香膏,火紅的的唇脂,水嫩嫩的胭脂將其精致的五官襯得愈發楚楚可憐。
倘若她們沒有站在徐青溪和梁筠修兩人身邊瑟瑟發抖的話。
起先將這七八個女子帶入房間的小官兒臉上的表情愈發張揚和不耐,伸手給了離著自己最近的女子一掌:“哆嗦什麼哆嗦,擾了大爺們的興致,隻要你們把這兩位大人伺候高興了,爺重重的賞你們,啊~”
他嘴裏的調笑話不斷,臉上的表情也從不耐煩變得奸淫。
說罷,又將女子摟進自己懷裏,坐到自己座位上之後把人抱在腿上,推開一旁還要上前侍奉的人,手不住地在其肚皮上摸來摸去。
那女子在手摸到自己身上時,哭聲瞬間都堵在喉嚨裏,眼神變得麻木,淚水像斷線的珠子把胸前的薄紗浸透,身下的男人非但沒有住手,反而愈發興奮的盯著那兩團肉,手下動作不停地用力,想要看什麼時候薄紗徹底的“消失”。
剩下的幾個女子見抱走的女人受了這樣的對待,哭都不敢哭出聲,隻不斷用期望的眼神看向圓桌旁坐得端正的徐青溪和梁筠修,隻盼著他們二人不是那般的奸惡。
梁筠修左手放在桌下,緊緊地握著桌布,力氣大到快要將其撕裂,桌上的餐食都朝他偏移了一點距離。
這幫人簡直欺人太甚,饒是看多了人情世故,也沒見過這般糟汙事,就是再不想承認,京都裏的人還是要些臉麵的。
在那人的手要將女子身上的衣物撕裂之前,徐青溪站起身來,笑著對那人說道:“大人,這些女子不是叫進來伺候我們兩人的嗎?怎麼您先享用起來了?”
“嗯?”
那人手上動作沒停,隻抬頭看著徐青溪,興致沒有得到滿足,臉上的不悅也沒藏好,快速地換成諂媚,神色轉換之時整張臉都僵硬起來,看上去滑稽極了。
“徐、徐大人,那兒還有六七個呢。”
他眉毛動了動,眼睛看向那幾個女人,向徐青溪示意。
“那哪兒夠我們兩個人的。”徐青溪笑著看向對方,不肯退讓。
“就差這一個?”那人不死心。
“就差這一個。”
徐青溪態度愈發強硬,走到那人跟前,直接伸手把那半死的女子從他腿上拉起來摟在懷裏。
那女子已經眼淚流了一臉,身體像軟了的貓,癱在徐青溪身上,站都站不得。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包間裏的氣氛又嚴峻起來。
“看來徐大人和梁大人年紀不大,在女人方麵都是知道不少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