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想了!”
徐青溪的情緒被司徒靜嶸給帶走,心裏也有些難過,這放在他和小弟徐青瀚身上,手足相殘,那必然是心痛的想要碎掉。
徐青溪拉著司徒靜嶸的手,把他從地上扯起來,拍了拍兩人身上沾到的泥土,剛準備朝著莊子裏走,結果一扭頭,發現不遠處,麥冬和竹青駕著馬車趕來的身影。
“哎呀,他們兩個太慢了,現在才到。”徐青溪臉上帶著笑容,朝著身邊的司徒靜嶸打趣道。
司徒靜嶸看著徐青溪臉上的笑容,心不自覺地跳的快了一些,對方身上的明朗像是陽光般照的人暖洋洋的。
“少爺!”不遠處的麥冬 看到自家少爺的身影,揮了揮手。
等馬車來到跟前,兩人翻身上馬,去到不遠處的湖邊,那裏有一艘船,是司徒靜嶸早先讓莊子裏的下人準備好的。
湖邊有幾個下人早早地站在那裏等著自家主子的到來,看著四人登上船,隻留了兩個劃船的船夫,其餘的牽著馬到莊子裏去吃草料喝水休息去了。
這艘船並不算大,但是比往常的船隻長了一些,船艙也長了些,徐青溪進到船裏,裏麵別有洞天,坐墊桌幾以及一些煮茶的器具,裏麵應有盡有。
船艙兩側各有一扇窗,是用隔雨的紙糊的,陽光透進來,船艙裏亮堂堂的。
徐青溪坐在墊子上,伸手支起一扇窗,欣賞外麵的宜人風光,神情慵懶,身體放鬆的倚靠在窗柩上。
“事先說好,我可不要吟詩作賦,品茶吃點糕點可以。”
徐青溪兩條胳膊放在窗柩上墊著下巴,閉著眼睛享受那和煦的春風拂過自己的臉龐。
“當然,你是客人,以你為主。”司徒靜嶸提起桌幾上小炭爐上煮著薑湯的茶壺,倒了一小碗熱氣騰騰的薑湯遞給坐在對麵的徐青溪,“喝點薑湯,剛剛騎馬飛奔,怕著涼,喝了暖暖。”
“不要。”徐青溪撩起眼皮,餘光看了一眼那碗中的薑湯,果斷拒絕。
“聽話,這裏麵放了紅糖,薑味不重,和甜湯一樣。”司徒靜嶸早就知道徐青溪不愛這味道重的,放輕語調,哄著徐青溪去喝薑湯,“你喝了,我這兒還有栗子餅。”
徐青溪聽見栗子餅,身體誠實地動了動,耳朵有些紅,這人說話怎麼和哄孩子似的。
動作細微,但還是被司徒靜嶸察覺到,他看這個方法有效,便繼續加大籌碼:“待會兒還可以去釣魚。”
“真的?”徐青溪轉過身來,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司徒靜嶸,問他這事兒是真是假,也不想司徒靜嶸是不是把自己當孩子一樣哄著。
“當然,不僅可以釣魚,還可以在船上現煮魚湯給你。”司徒靜嶸挑了挑眉,指了指船艙角落的釣魚工具和廚具。
“一言為定。”徐青溪怕他反悔 ,端過他手裏的薑湯喝了兩口,細細品了一下,味道果真是還可以。
司徒靜嶸見徐青溪乖乖喝了薑湯,便把早就準備好的栗子餅遞給他,順便把另一隻盛著牛乳茶的茶壺放到小炭爐上溫著,等著投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