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瀚自覺地屏住呼吸,生怕嚇到這兩個小自己八歲的侄子侄女,看兩個孩子攥住了自己的手,眼睛一下子亮了,看著自己的哥哥笑了笑。
廖青桐和司徒靜嶸兩個人抱著孩子坐在徐青溪席麵這裏,三人聊了會天,順便讓徐青瀚拿著玩具逗弄兩個孩子。
時間久了,兩個孩子在人懷裏開始打嗬欠,站在廖青桐身後的婢女將孩子抱到後院去找奶娘給兩個孩子喂奶。
後院裏,兩個孩子吃完奶就放到秦書潁房間搖籃裏睡得香甜,幾個親近的女眷在她房中陪著聊天,秦書潁做完月子,廖青桐心疼她招待客人勞累,便請她的母親在女眷廳裏幫忙招待客人,擔心她會悶的慌,順便將她的閨中好友親近的女眷請到後院,和她聊天解悶。
這一天的忙碌,終於在月亮西升的時候結束。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離開廖府。
司徒博仁在忠福的攙扶登上一輛尋常的馬車,徐若堯和清一等人站在廖府門口看到他離開之後,才回到自己的馬車上。
徐青溪與徐青瀚坐在一處,徐青瀚已經玩了一天困到不行,頭枕在哥哥腿上就睡了過去,徐若堯坐在兩個兒子對麵,徐母和徐青漪在另一輛馬車上。
“今日廖家滿月酒上那位是......”徐青溪猶豫開口。
徐若堯摸了摸兒子的頭,開口說道:“那是陛下。一個男子,說話怎可如此畏首畏尾,有話說就是。”
“父親怎麼會認識陛下?”徐青溪想了想,往常徐家安安穩穩地做生意,未曾聽說徐家有什麼生意是可以大到認識皇家的人,更何況那還是陛下,徐青溪麵上帶著些震驚。
“徐家的生意有很多是與皇家有所牽扯的,你想咱家的茶樓戲館,為何會如此的受京城的豪門貴族歡迎,那是因為皇室宗親每每有生辰祝壽之事,選的都是咱們徐家的梅香閣,連帶著茶點師傅也是時不時進宮。”
徐若堯之前隻是將幾個鋪子的賬本交給徐青溪讓他學著查賬,這後麵的大生意還不曾和他說過,最多的也就是知道京城最大的酒樓醉仙居和梅香閣是徐家的,除此之外,還有更深的不能說的。
“除了這些,你的好友祝雲樂,他家是負責向宮內提供各地的上好絲綢布匹,雖同為商賈,但是京城裏的職位較低的官員,也是要敬祝家家主三分。”徐若堯耐心地和徐青溪解釋著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咱家也有生意與祝家合作,咱們兩家有合作的走商車隊,負責在大順境內倒換貨物,收購一些好茶,上品茶會進貢到宮裏,這一來二去,你爹我也被陛下召見過幾次。”
“那我和祝雲樂進國子監也與這有關?”徐青溪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國子監的事情。
“是的。”徐若堯點了點頭,徐青溪聰慧,看上去無關的事情也能聯想到一處,“你和祝雲樂進國子監的事情,是陛下給兩家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