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座三丈高的乳白石碑下兩條人影在來回晃動著,個高的人還時不時用手掌在石碑上摩擦著。石碑上刻著三個大字“萬山鎮”。
“走啦,彪子,一塊破石頭有什麼好看的,和咱家院子裏的石柱不一樣麼?”
站在石碑下的兩個人正是連笑和餘彪,剛來到萬山鎮第一眼看到這塊聳立著的大石塊和石塊上的三個大字,是有點是氣所磅礴,凜冽萬古存的氣勢。
可看了一會連笑就不覺得咋滴啦,石材和連家院子的那些個柱子差不多,可能還要次點。至於那三個字嘛,連笑敢打賭自己都能寫上去,最多也就是寫的沒這麼正楷端莊而已。看了一會也覺得無聊的餘彪走到連笑身邊。
本來那些材料還要煉上一個白天才能真正的提煉出精華來,可早上天剛蒙蒙亮連笑就來找餘彪,說今天就去大都,餘彪還想勸說一下連笑把材料完全提煉成精華在拿來換水晶。
可是等餘彪剛開口,連笑就把那一坨一坨初次煉化的材料一股腦裝進戒指內。
兩個人在村子裏和眾人告了個別。和眾人告了別後連笑也不在廢話,扯上餘彪兩人急速趕路,這不太陽剛掛在山頭上,連笑和餘彪就趕到了這裏。
小鎮緊挨著連綿不絕的百萬大山,故取名萬山鎮。在談不到什麼風光的小鎮上,筆直的石板大道呈45度的斜坡向上橫穿整個小鎮,大道兩旁清一色大青石築造而成的房子,一層一層從山腳重疊而上,一直延續到山頂,從連笑和餘彪所站的位置朝上看去,猶如兩條直上雲天的天梯。
感慨中的連笑不禁想到,這小鎮的規劃局長大才呀。
“笑哥哥,你在發什麼楞呢?”已經順著大道在往上走的餘彪一句話把連笑拉回來現實。還在四處張望的連笑沒好氣的回了餘彪一句。
“彪子,你急什麼,趕著投胎麼?哥這不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進城麼?到處看看你都有意見?”
餘彪瞪了連笑一眼,“我能有意見麼?要不快點趕路,天黑都到不了大都。”連笑並不著急,來之前萬仕達和他說過,去大都要到萬山鎮搭乘什麼飛禽,不然連笑也不會帶著餘彪跑到這萬山鎮來。
看到連笑不著急餘彪也沒什麼好辦法。隻好跟在連笑後麵拖遝的走著。走了一小段路後連笑感到奇怪。這還是個鎮麼?街道上稀稀拉拉雙手就能數清的幾個行人匆匆忙忙插身而過。一些鋪門大開著各式各樣的店鋪裏坐著一個個或是年輕或是年老的男人。而且都是閉目養神的在修煉,一點都不像一個正準備做生意的掌櫃。倒有點像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意思。
連笑不住在想,這個世界的鎮區就這德行啊,也太冷清了點吧。建築規劃都不錯,整齊排列的房子也不少,就是缺了點人氣。要不是看到還有幾個路人,連笑都懷疑這鎮子是不是剛被人屠過呢。
兩人一搖一晃的朝上麵走著,沒辦法啊,一打聽飛禽場在山頂,也就是萬山鎮的街尾,準確來說是街頭。
“笑哥哥,你有多少水晶?”
跟在後麵搖啊晃啊的餘彪開口問連笑。
“呃!~水晶?我一個也沒有,我以為你有呢。”
連笑這麼一說,餘彪頓時一楞,接著用眼神上下打量著自己全身,意思是說,你看我全身上下有放水晶的對方麼?
連笑尷尬的攤了攤手,“沒事,彪子,我們去賣點材料換點水晶就是。”
“嗯,,隻能這樣。”
餘彪點了點頭。兩人又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家靈藥店鋪麵前,這家店鋪和其它店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高矮一樣的房子,大小一樣的門麵,在門上掛著個藥字的小木牌子。
唯一不同的是,裏麵那個人是活的,嗬嗬!!當然其它地方的也不是死的,隻是在專心修煉而已。連笑相信要是自己走進去,那些人自然會活過來。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這家藥鋪裏的活人是個妞。一個還算水靈的妞,當然連笑根本就沒見過醜的。連笑和餘彪兩人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
“小妞,把你們掌櫃叫出來,哥找他有點事情聊聊。”
剛走藥鋪的連笑就開口嚷嚷道,還好這世界沒有黑社會,不然人家還以為遇到收保護費的呢。
店內的女孩款款的走了過來,“兩位公子,我就是掌櫃,請問兩位公子需要點什麼呢?”
“呃!~”連笑上下打量著藥店內的女孩很是不相信,在他的印象裏,做掌櫃的不都是成熟穩重,眼裏帶著精明與狡詐。
眼前的女孩一身粉紅色絲綢質連衣裙,腰間係著一根粉綠色束帶,束帶下掛著一塊翠綠色的圓形玉石。腳上一雙黑色妖獸皮鞋。怎麼這麼個和自己年級差不多的小女孩子也是一家藥鋪的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