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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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可還記得昨天的事情?”
裴月有些疑惑,她可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蕭濯並沒有再多問。
又過了一日,知縣府裏傳著一件事,婢子衣衫不整的從蕭房間裏麵跑出來,後來聽人說那婢子被發賣了,就幾日府上都傳遍了,裴月也聽說了這件事。
知縣知道這件事連個屁都不敢放,他還問了三皇子身邊的衛藺,男人一身黑色,手上拿著把佩劍,麵上一臉冷意。
“這事怕不是知縣大人授意的?”
知縣抱拳身子微彎,一臉受驚樣,“下官這事完全不知情,是府上那婢子見了公子生出來不該有的心思,是下官的錯,下官疏管不嚴,還請衛侍衛在公子麵前為下官美言幾句!”
衛藺雙手環抱著,“到底如何公子心中自有定論,隻是希望知縣大人莫要斷送自個兒的前路”
“是是是,下官記住了”
待衛藺走後,知縣照實的抹了下額頭上的冷,知縣夫人走到他身邊來,用帕子給他擦拭著知縣臉上的汗水,帶著女人家的香味。
“夫君,你何故如此?”
知縣仰天長歎一聲,“夫人不知,看的不真切,三皇子才是最可怕的那位,殺伐果斷,要不然也不能走到今天這步”
知縣夫人隻是細細的琢磨了下便沒有再想了,這位殿下果真像夫君說的那般嗎?
當今皇上最看重三皇子,早已有了廢儲立他為下一任儲君的心思,手段、心機自然非常人所為。蘇家是他外祖家,羽翼早已豐滿,將來隻會是三皇子有力的臂膀。
這樣的人自然是不會被情愛纏住,至今還沒有正妻,他的府衙倒是有個側妃,兩個侍妾,隻是一直無所出。
這天午後,天光正好,花兒開的正豔,空氣中都是花香,不時的傳來啁啾聲兒,停在樹梢上,兩人坐在院子裏閑聊著。
“府上的事我也略有耳聞,那天從你房裏跑出去一個貌美婢女,聽人說被你發賣了,是真的嗎?”
“那天知縣夫人壽辰,我吃了酒,剛回到房間就看到她出現在在下房裏,完全不顧禮義廉恥,所以我就讓衛藺把她趕出去了”
“不知道姑娘是從哪裏聽來的”他這話很像和她解釋。
裴月拿著帕子不好意思的笑笑,“說的人多了,自然就聽了一耳朵,小女子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和公子閑聊時問了這麼一嘴,希望公子莫要在意才是”
“自然不會”
兩人有各自的心思。
“過兩日我們便啟程離開這西南之地”
裴月放下手中的茶盞,眉眼間的高興怎麼也壓不住,嘴角微微上揚扯開一個好看的弧度,歡喜的道:“哎呀太好了,終於可以走了”
“我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不耽誤上路”
第三天兩人就啟程離開了這個地方,走的時候帶了不少幹糧,裴月坐在側方,蕭濯坐在中間的位置。
裴月坐了一夜的馬車,嘴裏直嚷嚷著:“公子我們什麼時候停下來歇歇腳?”
“再等一等,前麵是酈縣,到時候我們到前麵歇歇腳可好?”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