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對,這個小姑娘根本不懂勾引男人啦!”
“小萌是個好姑娘哦,嫁給我吧!”
之後再沒有人說我是狐狸精施純兒了,不知是他們真認為我不是,還是不想傷害失憶了的我。
我失憶了嗎?如果這種腦袋空空的感覺是失憶的話,我想我是失憶了。
船在海上航行了13天,又是13這個數字,路飛大叔給了我一袋錢,把我扔岸上了。
我拿著錢袋在那個小城裏走走看看,發現每個人都盯著我看,好像我是一個妖怪。
對了,我確實是一個妖怪。
我不知道這裏是何處,不知道自己該去哪,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所以我在小船裏繞了一整天,買了一串紅豔豔的冰糖葫蘆,在傍晚時分回到了碼頭上。
路飛大叔還沒有走。
“大叔,我要做海賊。”
“我不收女人。”
“你可以把我當成男人看。”
“你不是。”
“我可以是。”我說完當著眾海賊的麵輕而易舉的舉起了沉重的酒桶,海賊們發出叫好聲,而我對路飛大叔認真說道:“我在船上當搬運工就好,在我沒有找到歸處之前,請收留我。”
路飛大叔看了我好一會,同意了。
我於是成了船上唯一一個女海賊,開始跟著路飛大叔在海上闖蕩,一開始隻是當搬運工和清潔工,有一次路飛大叔劫船失手,被那艘商船的半妖侍衛抓住時,我救了他。
“你果然是很強大的妖怪。”受傷的路飛大叔纏繞著繃帶躺在床上跟我說話。
“不,我很弱小,隻是力氣比較大而已。”
“下次劫船,你要不要跟我去?”
“不要。”
“為什麼?”
“犯法,我才14歲,不想蹲監獄,我爸媽會哭的。”
“哦。”
我於是繼續做搬運工和清潔工,隻不過會看情況幫路飛大叔一下,不知不覺之中,路飛大叔的海賊團在壯大,賊船也換了一艘又大又堅固的。
“小萌,我的海賊團已經有些名聲了,你來弄一個標誌吧。”路飛大叔在換了新船後給了我一個關榮的任務。
“是!船長!”我很高興的畫了路飛海賊團的標誌,一個戴草帽的骷髏頭,笑的很欠抽。
“不錯。”
“是吧?”
因為長期在海上,所以我的消息很閉塞,幾乎不知道陸地上的事情,每天的日子都過的簡單又輕鬆,和性格耿直的海賊們聊天、吃飯,幹活,劫船,很安定。
然後有一天,我和路飛大叔去岸上采購船上的生活用品,在酒樓上看到了一個浪客。
帥到掉渣的浪客,銀白色的頭發,琥珀石一樣的眼睛,淡色的嘴唇,還有那憂鬱的氣質,如果他的眼睛下麵沒有淡淡的黑眼圈,那就更好了。
浪客的穿著很好,腰上掛著的劍也很名貴的樣子,但他偏偏用一條很舊的黑色發帶來紮頭發,那樣破舊的發帶,跟他的整體都格格不入。
那條發帶一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給他的。我好奇的想著,不知道對方是他的親人還是愛人。
浪客麵無表情的從酒樓下麵走過,沒有注意到酒樓上的我,我盯著他的背影看,目光一直被他所吸引。
“大叔,剛才我看到了一個很帥氣的浪客。”
“在哪裏?”
“走掉了。”
“下次看到中意的男人,直接上前去求愛吧,你的話絕對沒問題的。”路飛大叔喝著酒帶著醉意的說道:“你總不能跟著我做一輩子的海賊吧?”
“可是跟不認識的男人搭訕,感覺不太好。”我依舊看著浪客離去的方向,突然想起來,傳聞中那位在南方流浪的雪國四皇子就是銀色的頭發和琥珀色的眼睛。
不過應該不是吧?世界那麼大,哪能讓我說遇到就遇到。
由於幾年前碧水國滅亡,很多難民做了海賊,所以這幾年南方海賊很猖獗,百姓們牢騷不斷,於是官府開始整頓,路飛海賊團也被盯上了。
路飛大叔於是決定帶我們去北方,決定在北方躲過這次的風波,但有這種想法的不僅僅是路飛大叔一個人,有不少海賊團都往北遷,但雪國政府不讓我們進入它的國界,派了官船在海上巡邏,遇到來雪國避難的海賊船就直接消滅。
“算了,還是回南方去吧。”路飛大叔看這個情況,打了退堂鼓,但我們才剛剛掉頭,就被一艘巡邏的官船給發現了。
天空陰暗了下來,然後飄起了鵝毛大雪,氣溫急劇下降,海賊們被凍的夠嗆,想回屋取衣服來穿。
“不行!全員準備戰鬥!舵手全速前進!”路飛大叔發下號令。
我也覺得很冷,不過看到那艘官船離我們越來越近,知道沒時間給我去屋裏取衣服來穿,於是咬緊牙關抄起兩把大刀準備跟官兵大幹一場。
海麵開始結冰,我們的船被凍住了,但那艘官船周圍的海麵卻一點冰塊都沒有。
有海賊醒悟了過來,大叫:“那艘官船是有雪國皇族!隻有他們能控製冰雪!”
路飛大叔本來還想跟官兵搏鬥一場,這會他沒了鬥誌,挫敗的扔下了手中的大刀,跟大夥說我們投降,因為我們這些海賊還不夠那個皇族的人塞牙縫。
“大叔……路飛海賊團要被消滅了嗎?”我覺得很難過,這裏是收留了無依無靠的我3年的地方。
“恩。”路飛大叔的眼底滿是滄桑,“希望那位皇子隻是將我們拘留吧。”
“來的人是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