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開始重新分班,黃浩,王友超,祝文,胡勝,我們五人還在一起,隻是把曹欲震與何林打散了。
當高二的第一天相聚後,我們之間,便開始了分離,曹欲震跟何林讀了一個星期就輟學了。
而我跟祝文,也開始發生裂隙了。
婁娜,還是跟我一個班,隻是學霸問題,她坐在最前麵,而我們,隻能坐在最後排。
“歐華,祝文…你們幾個交作業啊!”婁娜微微蹙眉,打著她那雙極大的眼睛白著我們。
“不交不交!說了讓你給我寫,你又不幫,都是一家人,這點小忙都不幫,唉!”
大家也隻是笑笑,祝文喜歡婁娜很久,這誰都知道,而且,打過婁娜主意的人,祝文,不允許,我們也是。仿佛都知道,婁娜是祝文的,天經地義。
隻是,婁娜是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我稍稍有些同情她,學校大多人隻知道她是411祝文的,女人。
所以,她的朋友,很少,祝文是不允許,他跟別的男生有過多的交流。
要說除去王哲那事,最對胃口的是王哲,但跟我性格最像的是祝文。
王哲那事後,我與祝文的關係最好,我才一米七六,他一米八三,走在路上雖然有些不協調,但我們幾乎形影不離。
他,是學校,最懂我的人。
我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拿本作業來!我抄抄!”說完便朝祝文發個眼色。
他們不滿的,也跟著我一起奮筆疾書。
完後,我朝祝文笑了下
“都不心疼下你媳婦,都催一個學期了,我都煩了!”
“死開!要心疼你去!誒!你不會對她有意思吧!”
“哈哈哈!那你不殺了我!”
“滾犢子!”我抄著一句東北話。
日子也在殘缺中,一笑而過。
要說,婁娜的朋友,我算一個。
有事沒事我便與她調侃一番,那時的她,仿佛換了一個人,思維活躍,活潑開朗,與教室裏文靜的她,大不相同。
是那天祝文來跟我說,王哲過幾天就走。
我朝他看了眼
“你們都去吧!我就不去了”點了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他希望你去!”祝文難堪的點著煙,側著身子!
回著頭,我朝他深意的看了一眼。
“我想知道,王哲盧一萍那事,你們在不在!”我眯著眼,看向遠方慘白的天際。
我沒看他表情,但我知道了,轉身走開。
走著走著,不知為何停下腳步,朝他嚷著。
“這世界搞得我TM好亂啊!”
我嗤笑了下。繼續邁著步子。
我沒有問,因為,我知道,問了,心會更痛。
就像我300度的近視眼,卻不喜歡帶著眼鏡,這世界太刺眼,我渴望,我看到的,是柔和。
月底了,該回去了,我跟祝文對昨天的事,隻字未提。
不知為何,感覺今天,心悶悶的,感覺特別不舒服。
擺了擺頭,跟著人群走在回去的路上,由於要搭車,我得去往客運站,每次他們都會把我送到,然後再回家。
路上,看到一些,光著頭的混混,在人群找尋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