鉛華落盡的匆匆,是過客翩翩的來路。不為去抉擇的,終究隻是一抹幻想。而你又該怎樣選擇?選擇後是否會感到後悔呢?
家裏這幾天要拆遷,我忙著清理自己房間裏的物品和記憶。電話響起。“喂”“我是王哲,我回來了,什麼時候來紙坊?”我怔了怔回了句“明天!”
認識王哲是在高一,那時他滿口帶髒!跟人說話動不動問候別人老母。骨子裏王八氣漏,當時心想不愧為王姓。
那是讀高一的的報名日子,獨自一人拖著一大包東西去剛分配的寢室,進門就遇見了王哲。那時他回頭問了問“也是這個寢室的?”“呃”他回過頭,笑得挺和善,唇紅齒白,穿著一身大品牌,氣質頗佳,陽光帥氣,笑的時候,左邊就會淪陷一個大大的酒窩。“那以後就是兄弟啦!鋪完床一起出去嗨,別推遲。來!我幫你。”當時我就感覺,他這人絕壁是個豪門大少,相處久了就明白他就一二流大土豪罷了。“噢”由於第一次見,也不好拉遠距離,畢竟要相處三年。“你是最後一個,他們個幾把都出去浪了,對了,你是哪的?”“嗬嗬,我鄉下來的,山坡的”其實當時住在鹹寧,隻是不太喜歡那個城市而已,便說起老家。“個雜子,都不是鄉下來的嗎,他們幾個大多都在紙坊”“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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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鋪完後,他便帶著我去了KTV,開了個大包,空落落的,他開始打電話了。完後。“華子!等下叫幾個妹子來啊!”“我孤家寡人一個,哪來妹子認識!哪像你這土豪!次奧!”我不爽的回了句,由於混熟,說話也便隨和起來。在那時讀高中,誰不想混個女朋友,更何況我這單身隻了十七個青春。況且如我這種已經脫離學校一年又回來讀書的人,不知,還能否融入。“慫的像個B!還好寢室有能人,等下勞資可先選!”王哲甩甩頭,巴拉著腿,順了根煙給我。“隨便”懶得理會他,一年都沒好好見過同齡女生的我,似乎有些期待,心砰砰的跳著。
過不久,一頭染著墨藍色頭發的男生,起先走了進來。他叫祝文,身高一米八二,走路微駝,一張臉除了幾顆小痣,接著就是慘無人道的,白;帥是帥隻是整個人流裏流氣。由於第一次見,隻是與他對了下視,點了下頭,微微一笑,他掏出黑樓,派了一根,跟王哲接話了“麻辣個巴子,吃喝全沒有,先上小啤酒,別忘勞資帶這麼多姑涼伢來了!真是下麵子。”“尼瑪個胯子,勞資等你來,不曉得,酒還能不能等得到你來,那哥哥可是吹喇叭高手,寢室的最後一個。華子!”他指了指我,眨眨眼,隨便也介紹了下。“死遠點。”不滿他的挑逗,遍刺了句。慢慢的KTV大包漸漸坐滿了,寢室除了一個網蟲,都已來滿。那個頭發像拉麵一樣垂著的是黃浩,一對流裏流氣的矮個胖子,王友超、何林。然後就是一個能讓我感覺有些黑色氣質的高個,他叫曹欲震。網蟲叫胡勝。
鶯鶯燕燕的六七個女孩,一一尋座。高個高個挨在一起,矮個矮個碰著。左手小酒瓶,右手拿著手機,獨自安靜的依著角落坐著,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你好!我叫盧一萍”盧一萍在我眼裏,在我朋友眼中,屬於那種溫文爾雅型的,至於她為什麼要找我搭訕,我曾經問過,她當時隻是笑笑。我拿起啤酒,舉了舉,微微一笑“歐華!”她很漂亮,也許第一次見,也許一年沒見過同齡女生。此時的我有些局促。“你是職中的?”她眨著大眼睛,坐我旁邊。
“嗯,升學班的。你呢?”“我是中專班的,計算機”“噢”突然間,就沒有話題了,我尷尬的笑了下,咳了咳。無論經曆多少,在17這個年紀,一個處男碰見一個美女,必然會局促不安。“一起唱首歌吧!”“啊。我不會啊!”我局促的笑著“沒事,我唱的也不怎麼樣”她點了首小酒窩。這首歌,我多少在無人的夜聽過許多遍。點了置頂。“我還在尋找一個依靠和一個擁抱”“誰替我祈禱替我煩惱.....”突然發現自己聲音好難聽,我停了下,紅了臉。“替我祈禱,為我生氣為我鬧”她鼓勵的眼神向我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