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003] 兄弟(2 / 2)

“刺蝟,你最近又到哪裏混去啦!也不找哥哥報道,哥不日你麼?”黑子在我胸膛重重的放了一拳,笑著罵道。

“靠!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刺蝟,那是別人叫我的專利,我哪裏有你風liu快活啊,最近都窩在學校學習呢?我可是好學生哦,”我笑著說,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丫就裝吧,在裝哥就把你的臉糊在鍵盤上鋪的平平的,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黑子說著,摟著我的肩膀大咧咧的向目的地走去,罵人的台詞都說的那麼個性。

“大老板,最近又泡了幾個啊,”

“嘿!你管我,人不風liu枉為少年啊.”

“草!就你還少年呢,老男人一個,你現在的症狀明顯的就是縱欲過度,以後要注意一點啊,小心以後……”

每次和黑子見麵就是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一塔一唱,兩人彼此笑罵著並肩走向PUB的門口。

黑子大我三歲,曾經在美國念大學四年,現在已是一間PUB,一家KTV,一家服飾店,一家汽車材料行的老板,他最愛錢也最花錢,常常數他一天的收入給我聽,最愛吹牛,糟糕的是我每次全盤相信,接受還認真的與他討論,最深信不疑進而從中發現出新的道理,居然還覺得受益良多,真是無可就藥。

我跟他去混PUB很少花錢,就是花錢也花他的,誰讓他是大老板呢?他也從來不帶我到他自己的PUB裏玩,說是在自己的地方玩的不痛快,我知道他是在意自己在員工麵前的形象。

我們總有門路,可以在裏麵白吃白喝,還跟各個PUB裏麵的員工混的熟咯,尤其是女員工,當然有時候我們也上會乖乖的掏錢表示點意思,老讓朋友請客實在過意不去。

今晚我又跟黑子踏進這聲色徜徉的場所。

黑子推開門,大聲怪叫一聲,喧嘩的人聲及炫麗的燈光隨著滿室的煙味,香水味撲著我的麵孔而來。

一張張造型特殊的PUB高角圓桌上擺了一打一打的啤酒或是果汁,飲料,高出地麵快有一公尺的椅子上則是坐著一堆有一堆的俊男美女,個個打扮的時髦光鮮,亮麗出眾。

這是隻有在都會夜晚的********裏才能看到的光景,

又是一個香杯觸影,紙醉金迷,滿室婆娑,五彩繽紛的夜晚。

這是一個屬於曠男怨女門****橫流,發泄抒發的夜晚。

在夜裏,滿坑滿古的不夜男女,城市玫瑰在這裏麵隨著浪蕩的音樂燈光消魂,蝕骨。

閃爍的燈光交織成一張張五彩的蜘蛛網,看得到不卻摸不著,但它仍然網絡了男男女女的心神,人們的靈魂就像霓虹蜘蛛網上墮落主宰的食物,一隻隻因著自己的yu望而自動飛蛾撲火般的向著罪惡的主宰膜拜,臣服,甘為蠶食地進行著靈肉的交易,自動落網,落入****的網裏。

PUB裏的虛幻情境跟現實生活的距離有多遙遠?是最近到隻有一門之隔,推開門外,從此是另一個世界?不!其實聲色犬馬是在我的心裏,生根而不是存在於我身體所在的物理環境。我那始終未曾喪失的腦中一點清明清醒地告訴我自己,

我的腦細胞始終未曾停止他們神聖而勤勞的努力運作,我無時無刻的不在思考,將現實情境與書本,將想象與真實的經驗做融會貫通與結合。

當我無法將PUB裏麵或是社會上的一些情況與往常所學的道德原則結合的時候,我所能做得隻是去尋找出新的遊戲規則去實驗,去想象,去改進,或許我隻是想的太多,或許我應該去看一下精神科醫生。

WHOKNOWS?我常常覺得腦子的思考可以一分為二,靈魂可以抽出身體的運作之外進行觀察及遊離,這讓我想到當我跟女孩子zuo愛的時候,我常是在背後位中達到*的高潮,就像生命不能承受之輕裏麵的男主角湯瑪斯一樣。

我也喜歡在zuo愛的過程觀察女孩子的反映,她們屈張扭曲的表情與脛蠕的肉體,達到高潮的反映。

那時的我自覺靈魂是抽離的,漂浮在房間的天花板上或是角落,反射的鏡子裏看著不見天日的底下正進行的一切。

這種類似的情況我也正反映到我此時此刻的行為舉止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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