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我站在胡同口冷冷的說,故作深沉的低著頭,不是我裝逼,而是這個時候沒有催發我性子裏真正的冷傲,這麼裝逼我差點就笑出來了。
“軒哥……”赫弦掙紮著抬起頭虛弱的叫了一聲,光頭強下一秒又一腳踩在赫弦的臉上,赫弦的頭重重的撞在地上。
“媽的,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老是多出來一些多管閑事的?”光頭強鬱悶的捂著額頭說,然後又抬起頭問:“你哪條道上的?不知道道上的規矩,不可以插手別人私人的事情麼?”
我帥帥的甩了一下劉海:“你剛才沒有聽到麼?他們叫我軒哥,這就說明他們和我有關係,是我兄弟,你還說這麼多廢話?話說,你他媽的剛出來混吧?還好意思說什麼道上的規矩?你他媽的有什麼資格跟我提規矩?勞資就是這裏的規矩!”
光頭強愣了愣,我用手拍了拍他錚亮的光頭繼續說:“你們又是哪個幫的?我還沒見過你們這麼牛逼的人呢。”
光頭強似乎才反應過來掄起拳頭就要錘我的胸口,我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他的拳頭,趁他沒有收回拳頭,釋放中等力氣一拳打在他的拳麵上,隻聽到“哢嚓”一聲,光頭強把拳頭夾在褲襠下哀嚎,頭上蹦起青筋,看上去好傻逼的樣子。
“古倫哥,沒事吧?古倫哥。”那群光頭立刻圍上去把光頭強扶起,赫弦他們幾個也勉強的站了起來,扶著牆捂著小腹,除了那個黃發的男生,其他的人都虛弱的道謝:“謝謝軒哥……”
“都讓開,我要給這個傻逼一點顏色瞧瞧!”光頭強嘶吼一聲就要衝上來,我扶著額頭歎息:“嘖嘖嘖,沒有聽到我的話嗎?真是不乖,看來還是要給你一些教訓才好。”我說著,腳下一點,迅速的移動到光頭強的麵前,光頭強嚇了一跳,我一個轉身高踢,腳後跟踢在他的臉上,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陷進去了。
我稍微一用力,將他踹倒,然後上前就是一頓照小腹猛踹,一邊踹著一邊問:“剛才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啞巴了嗎?你快回答啊!回答啊!剛才不是很牛逼來著?還要褻瀆我的媳婦兒,還說是寡婦,誰給你的膽子?你詛咒我死?那咱們看看誰先死好不好?臥槽!你說話啊!”
“唔唔唔唔唔……”光頭強嘴裏發出一串奇怪的唔唔聲,好像在愛說什麼,但是我能給他機會麼?才踹了十秒鍾,那群光頭就反應過來了,他們距離我隻有一步之遙,他們手提著砍刀圍住我,高高舉起,看樣子就要砍死我。
“軒哥,小心啊!”赫弦他們在外圍尖叫一聲,除非我是蠢蛋才不會小心,我雙手使勁拽住光頭強的領子拉起來,擋在我的頭頂上麵,唰唰唰幾聲,都是砍刀砍進肉的聲音,突然攻擊就停止了,下一秒他們發出一陣尖叫聲,紛紛丟掉砍刀上前搶光頭強,我心裏感歎道,果然還是人肉護盾好。
在他們還在慟哭的時候,我已經圖樣圖森破的走出包圍圈,從兜裏掏出手槍就是一陣點射,這比穿越火線還刺激,幾乎就是一槍一個人頭看著一槍一個血花飛迸,我心裏就是一陣爽快,原來虐人,這麼爽的,怎麼沒人告訴我?
我變態的在他們的慘叫聲中把他們一槍槍的打死後,赫弦他們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皆是驚恐的看著我,我怕對麵有孬種故意躺在地上裝死,於是我又走回去再照每個人的頭再來一槍,還別說,真的逮到一個裝死的,因為我要開槍的時候,他緊張的眉毛動了動,我知道他是裝死,我剛要扣動扳機,他突然爬起來,嚇了我一跳,他跪在我麵前,抱著我的大腿苦求我放過他,都知道膝蓋後麵的腋窩處隻要一碰就很癢,我讓他鬆手,他不鬆手,還更用力的抱緊,看上去好傻逼的樣子,我冷笑一聲:“真的不鬆開?”
“不鬆開!”他堅定的搖搖頭,既然這樣,那他也不能活了,我將槍口抵在他的腦門在他驚恐的目光中,扣動扳機,“砰”的一聲,腦門蹦出黃色的腦漿和噴湧的紅色鮮血,濺的我一臉都是,我用手擦掉臉上肮髒的腦漿和鮮血,差點就神經舔了一口。
我一腳踢開他已經爆炸了半個的腦袋的屍體:“讓你不鬆手,這就是下場!”說著,我轉過身看赫弦他們幾個,他們都是呆呆的看著我,我仿佛有一種我就是神的趕腳,但是這個時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拉著他們幾個趕緊離開了。
將沿路的幾個監控器都打爆,又繞到附近把每一個監控器全部打爆後,我們放心的走回潘姬家,我們剛到潘姬家,潘姬這穿好製服正要去上班,看到我滿臉血跡,嚇了一跳,趕緊跑回屋裏拿毛巾給我擦臉。
我找個位置坐下,一臉誠懇的對他們說:“對不起,剛才是我的不對,我不知道昨天的原委,你們原諒我……”
我還沒有說完,那個黃發的男生立刻就扭頭就走:“我們走!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