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勝幹連猶豫都不猶豫就答應了,我晃了晃腦袋,扭了扭脖子,這幾個人,還真的不夠玩呢!他們已經團團包圍了我,謹慎的圍著我轉,我冷冷的望著這幾個人,這一刻,我什麼話都不想說,隱藏的那股冷漠完全散發出來,胳膊上的肌肉開始自己抖動,我知道,這是要進入戰鬥的狀態了,隨著這一年的打架經驗,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其實很奇妙,一打架就熱血沸騰的想要跳舞。
“啊!”右邊一個穿著破洞的牛仔褲,長相平庸的男子舉著甩棍就衝了上來,隻見他橫著一揮,我一低頭,向前邁出一步,一記重拳狠狠打在他的肚子上,這一拳毫無疑問的將他給揍飛了,這是一個開始,他們大喝一聲,一齊衝了過來,那個戴著黑色棒球帽的男子提著砍刀就從上麵砍了下來,快要劈到我的臉的時候,我一側身躲過這一刀,他一刀撲了空,還想在舉起砍刀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拉過來往胳膊的中間就是一個提膝,隻聽到“哢嚓”一聲,直直的胳膊就彎了,然後就是他的慘叫聲,砍刀從他手裏滑落,我順勢接過一揮,他的手臂從斷掉的那一截掉下來,血崩了我一身,所有人都吸了一口涼氣,我才不管他們怎麼想,冷冷的抓著他的胳膊命令道:“張嘴!”
棒球帽男子痛的臉上全是汗,臉色蒼白,咬著牙搖頭,我直接給他一拳,然後使勁跺了一下他的腳,他痛的直接張開了嘴,我一把將手指那頭塞進他的嘴裏,由於速度太快,還真的掖進去了隻見他瞪大了雙眼,鼓鼓的腮幫子喘著氣,似乎要憋死了,我又使勁一拽,手出來了,上麵沾滿了口水,還拉成一個線,看上去好惡心,隻是……他的下巴似乎脫臼了。
我一腳將他踹的遠遠的,撞在那個老男人的身上,老男人發出一聲痛苦的歐耶聲,其他幾個人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卻沒人敢上前來,都是恐懼的看著我手中染血的砍刀。
既然你們不敢來,那我就去找你們!我提著砍刀就衝了上去,剩下幾個人麵麵相覷,發出虛弱的怒喝聲:“啊!拚了!”我將刀反了過來,幾乎是一刀一個,將他們都給砍得抱著胳膊或者小腹的蹲在地上哀嚎,我冷哼一聲,將刀一扔,又取出一張紙巾要擦脖子,其中一個武警跑了過來,遞給我一個創可貼,我點點頭撕下包裝紙貼在自己的脖子上,看上去不倫不類的樣子。
這時候,那個站長和胖子那些人渣竟然跪著爬到楚勝幹的腳胖磕頭認錯,楚勝幹冷酷的看著這群人,將手放在站長的頭頂說:“剛才是你罵的我?”
“啊?我、我、我沒有!不是我……”站長嚇壞了,磕頭磕的頭都破了,額頭滲出絲絲血跡,死不承認,還指著胖子說道:“不信你問老胖,他知道,剛才不是我接的電話,全是這個小孩子罵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站長無恥的指著我撒謊。
“是,是,就是這個小孩子罵的,跟我們沒有一點關係,他自導自演說誣賴我們,真的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胖子他們都跟著附和道。
我麵無表情的把手機掏出來,打開視頻播放器,那個站長突然明白了什麼,突然爆起要搶奪我手裏的手機,身邊的幾個武警直接上前將站長擒住,我將手機交給楚勝幹,裏麵立刻播放了站長當時那段精彩的演說,還配有那些精彩的動作,當時楚勝幹滿臉黑線,轉身咳嗽了兩聲,旁邊按住站長的兩名武警將站長拉起來,拽著領子輪流掄起拳頭錘他,我看了不解氣,把剛才站長掉的手機撿起,塞進站長的嘴裏,站長的手機屏幕大概是6.0的,塞在嘴裏腮部的皮拉的老長,我甩了一下劉海給他一記擺拳,當時就聽到“哢嚓”一聲,手機瞬間折成兩半,還掉落幾顆泛黃的牙齒。
我轉身走到楚勝幹的身邊說:“今天謝謝你出手了,我這還要回去呢,馬上車都要走了。”
“恩,路上小心點。”楚勝幹淡定的說,可是我卻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關心,我勒個操,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把老子當做你兒子看了?去屎吧你!你這種老狐狸真會演戲,但是為了演的逼真,我點點頭。
回到火車上後,那個李自成抱著包玩著手機,周圍圍了一圈吊絲男青年,看著李自成玩遊戲,到底是什麼遊戲這麼好玩?我走過去一看,當場我就驚呆了,上麵竟然是奧特曼對戰城管,還是3D的效果,好逼真的樣子,李自成用的城管,先用了嘲諷,又上了棍棒打擊,將奧特曼打掉半行血,奧特曼放了一個修斯姆光線,被城管閃了,城管最後放了一個大招——呼風喚雨!瞬間漩渦鳴人附體,一群城管站在其身後,掄起棍子就圍攻奧特曼,奧特曼隻會放光線、護盾還有飛行就不會別的了,當場就被滅了。
我去,到底是誰這麼無聊,發明這種無聊的遊戲?遊戲一結束,人都散了,有的說還想玩五個萌寶遊戲,有的則是說找菊花好玩,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一路上人看我的時候都是躲得遠遠的,神情緊張的看著我的衣服,我低頭一看,血忘了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