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剛鬆了口氣的馬伯母又警覺起來,掀開床單,大叫一聲,然後就昏了過去。馬伯父當機立斷了掀開床單,先是一怔,然後慢慢的拿出一條毛巾,上麵的血漬清清楚楚,與橙黃色的毛巾形成一幅鮮明的對比,我靠,這不會是真的吧?難道我真的是真的失身了?
在馬伯父好像能殺人的目光的注視下,扶起一臉哀傷的馬伯母起來,馬伯母突然失聲的吼道:“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狠心?你們還是未成年人啊?你們沒有想過後果嗎?你們沒有想過家長的想法嗎?”
事實麵前,我不得不沉默,我也對此事一無所知啊,我可能還是在睡覺時被馬雅玲“強奸”的啊?那我怎麼一點都沒感覺啊,這到底是什麼事啊!
還是馬伯父比較鎮定,很低沉的說:“我們馬家也不是什麼惡人之輩,如果你肯對我們玲玲負責的話,話先說好,馬家財產隻分給你三分之一,剩下的給坤坤,如果不行,那就到法院見吧!”說完,恨恨的甩袖而去。
隻留我一個人呆呆的跪在床上……
過了五分鍾,這時穿好衣服的馬雅玲苦著臉走了進來:“我爸讓我叫你刷牙洗臉吃早餐。”然後就轉身走出房間。既然事情都發展到這一地步了,已經沒有回頭的地步了,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豪華的衛生間裏洗臉,習慣性的照照鏡子,猛然的看到自己鼻子下方,帶著絲絲血跡,我在心裏已經形成看一個初步的答案,待我洗漱好之後,跑到馬雅玲麵前問了昨天晚上的事。馬雅玲麵無表情的說:“你昨夜流鼻血,我很擔心弄髒床單,有沒有衛生紙,隻好找了條毛巾替你擦,你流了十多分鍾鼻血,我困的忍不住了,隻好睡在你旁邊,以防你半夜在流鼻血。”什麼?原來真相這麼狗血啊?於是我問:“那你早上說的“我厲害”是指這件事了?你為什麼早上不說?”馬雅玲隻是呆呆的點了一下頭說:“說了他們也不信啊!”這可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啊。
我在高興之時,不顧形象的跑到客廳大喊道:“鼻血啊,是鼻血!”這時正在吃早餐的馬伯父突然劇烈的咳嗽,可能錯聽為是“逼血”咳了兩分鍾,猛地拍了下桌子吼道:“臭小子,我警告你,你可別太過分了!”馬伯母再一次氣昏過去,他們馬家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幸好馬坤攔著,要不然幾隻碗就要狠狠的砸在我的臉上了。
於是,我和馬雅玲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向馬伯父伯母解釋了半天,他們還是半信半疑,但是暫時不會找我麻煩,隻需要去醫院檢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