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現在走不了!”
就在這時候,身後張統領大喝一聲,秦浪還沒扭頭就聽到周圍陣陣驚呼。
原來張統領居然掏出了隨身配槍。
秦浪搖搖頭:“我憑什麼要站住?”
“不憑什麼,就憑你傷了我的人,也憑這個!”
張統領槍口對準了秦浪。
見狀秦浪終於眯了眯眼睛,冷笑:“是麼?你再好好看看那是什麼?”
說話間,秦浪陡然雙目瞳仁異變,宛如瞬間充血,一下子映入張統領眼眶。
“啊——”
下一秒,包括剩下的警衛在內,張統領那邊幾個人突然好似見了鬼似的,驚聲大呼。
張統領更是將配槍燙手山芋似的遠遠丟掉。
“咦,剛才不是挺霸氣麼?現在怎麼連槍都拿不住了?”
“這……”
聽到秦浪這聲嘲笑,那幾個人好似如夢初醒。警衛員茫然看著地上的手槍,哪裏是剛才看到的異象?
至於那張統領更是驚魂甫定地摸著虎口,剛剛他明明看到一隻沒有身體的巨大蛇頭,亮出懾人獠牙一口咬在自己手上,這才驚得將手裏東西遠遠丟出去。
現在一看,難道是幻覺?
“你……你會攝魂術?”張統領麵色駭然。
“喲,沒想到還有點見識,居然知道攝魂術?”
秦浪勾起嘴角:“既然認得此法,還不快給我滾!”
“這……”
聽到這話,那幾個警衛員頓時不忿,可張統領卻好似意識到什麼似的,麵頰陣陣抽搐,卻沒有吭聲。
秦浪懶得再理會他們,直接繼續往前走。
別的病房門口的家屬都紛紛退縮,唯有第二個病房門口始終沒有人出現。
秦浪推門而入。
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正一臉悲戚地坐在病床邊,直到秦浪走近這才反應過來。
“你……你是誰?”
“我是來看病的人。”
“看病?”女人一愣,有些狐疑地打量秦浪。
見狀秦浪並不囉嗦,直接掠過女人,掃了眼病床上氣息奄奄的老者。
“肝氣鬱結,病灶很深啊。”秦浪淡淡道,“按照西醫的診斷,這是肝癌晚期吧?”
“這……”
秦浪這話出來,女人不由得下意識點頭:“是……”
“請問你們醫院的專家到了麼?我父親他……他還有救麼?”
“如果移植的話,需要多少錢?多少錢都可以!”
“移植?”
秦浪搖搖頭:“那是西醫的邪術,一命換一命我是不會用的。”
說著,秦浪猛吸一口氣,掀開病床上的被子,對著老者腹部便是幾下重重電壓。
幾乎頃刻之間,老人腹部便升起一團隨風飄散的黑氣,而秦浪額頭也滲出幾分汗液。
“你……你幹什麼?”女人頓時大驚失色。
可還沒來得及阻止秦浪,秦浪已經收回手,淡淡道:“行了,他的病灶已經根除,剩下的按照常規治療補充營養,身體自然會恢複。”
“你胡說什麼?”女人一愣,剛想要大怒,可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輕哼。
她頓時麵露震驚,看著病床上昏迷的老者不但睜開了眼睛,還一臉迷茫地摸著腹部:“我……我這是在哪?”
“爸!爸你醒了?”女人眼中說不出是驚喜還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