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亭左思右想,索性將那夜行衣脫掉扔在河中,隻剩下貼身內衣。在蕭遠亭看來,隻穿內衣走回去自是難堪,但總好過穿著夜行衣回去被人抓個正著。
蕭遠亭得了修行武功的上等法門,心情自是大好,辨認了一下方向,哼著小調便向那山腳小鎮行去。
忽然,蕭遠亭身後傳來一聲粗獷喝聲:“前麵的施主,你且慢走!”
蕭遠亭心頭一緊,想道:“莫非是少林寺的人知道我在這,派人追過來了?”
當下也不回頭,隻是腳上加力走得更快。
身後又傳來那喝聲:“喂,前麵那施主,等等!”
隻聽一陣衣衫舞動之聲,蕭遠亭身後那和尚竟是出現在了蕭遠亭麵前。蕭遠亭不禁心中一緊。
那和尚約莫有三十歲,濃眉大眼、方口闊鼻,相貌甚是粗獷。雖然年紀不大,但單單看適才那一手輕功便知,此人武藝修為極高,即便與虛像等少林高手相比也未必遜色。
蕭遠亭冷冷道:“大和尚,何事?”
那和尚也不回答,隻是問道:“小子,老子適才叫你,你沒聽見嗎?”
蕭遠亭見這大和尚居然在自己麵前自稱老子,心中也甚是不悅,冷哼一聲,說道:“小爺自小便不願與和尚打交道,不行嗎?”
那和尚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道:“哈哈哈,好一個有趣的小子,從老子開始行走江湖起,還沒有人敢這樣和老子說話呢,哈哈哈······”
蕭遠亭道:“大和尚,你到底有何事?你沒事的話小爺還有事呢!”
那和尚聽了,竟也是一臉迷茫,自言自語道:“哎,對呀,老子找你什麼事來著?”
“哦,對了,老子問,你你可曾見了老子的酒葫蘆?”
“酒葫蘆?”蕭遠亭白了那和尚一眼,說道:“你的酒葫蘆,小爺我怎麼會看見?對了,不是和尚嗎?和尚也可以喝酒麼?”
那和尚得意道:“哼哼,別的和尚不能喝酒,老子卻是能喝酒。老子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哈哈哈······”
蕭遠亭看了那和尚一眼,揶揄道:“那你有沒有老婆?”
那和尚卻是一臉嚴肅得說道:“施主莫要胡說!貧僧可是出家人!”
蕭遠亭聽得是哭笑不得,也不想再與之糾纏,說道:“大和尚你也沒事了吧?小爺我就先走了!”
說著抬腿便要離去。
那和尚卻說:“哎,不急。我看你不如幫我找找我的酒葫蘆,如何?若是找到了,老子請你喝酒。小子你可要明白,老子可不會隨便請人喝酒。”
蕭遠亭哼了一聲,說道:“小爺沒興趣。”
那和尚笑道:“莫非你不會喝酒?還是不敢喝?”
語氣中的那份不屑卻是傻子都能聽出來的。蕭遠亭說道:“小爺有什麼不敢?隻是不知道你的酒配不配給小爺喝!”
“哈哈哈······”那和尚大笑道:“向來隻有不配老子的酒的人,老子到現在還沒見過老子的酒配不上的人!哈哈哈······”
蕭遠亭說道:“好,小爺我今天就看看,你的酒到底配不配給我喝!說,你的酒葫蘆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