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白天打了保齡球,晚上過了夜生活。
第二天。
她都懷疑自己前一天是出了車禍,不然怎麼會是現在這種情況呢,手抬不起來不說。
腰也酸的很。
還有就是,她另外一條沒有受傷的腿,現在也不能動彈了。
仿佛被人攔腰截斷了啊。
宮戰運動回來,看到躺在床上翻白眼,挺屍的小家夥,上前拍拍她腿,手剛碰到她的小腿。
就聽見她嗷嗚一聲。
直溜溜的從床上筆直的坐起來。
眼神呆滯的盯著他看,“我疼啊小哥哥。”
“……”
真有這麼嚴重?昨天雖然動作難度有些大,但他技術絕對是過關的,不至於這麼疼吧?
宮戰心疼的在旁邊坐了下來,將她腿輕輕的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小力的給她錘了錘。
安知一開始還是喊疼,但很快,就半眯著眼睛,在那裏享受了。
看上去不像是很疼的樣子。
宮戰這才鬆了口氣。
幫她錘了足足半個小時,“怎麼樣,還疼的厲害嗎?”
“好多了,謝謝小哥哥,小哥哥你最好了。”安知黏上去,在他臉上,親了親,然後紅著小臉。
自己用手撐著床,往下麵爬。
其實她手臂比她的腿更疼,但是有真愛的加成,自己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宮戰見她額頭都滲出汗水來了,趕緊上前把人抱起來,放在輪椅上,“你手疼,就該叫我。”
“我覺得還好。”安知晃晃白嫩嫩的手臂。
抬頭朝宮戰傻乎乎的笑了笑。
“都出汗了,還說好,我推你去洗漱,早飯已經做好了。”宮戰心疼的給她擦擦額頭的汗水。
然後帶著她去了浴室。
簡單的洗漱過後,安知就被套上了衣服,帶到了樓下。
……
她半個暑假,基本都在家裏和咖啡店荒廢掉了。
每天去看看裝修的情況。
看著看著就看上-癮了,宮戰要帶她去旅遊,她也不肯去,瘸了一條腿的女孩子,出去會給人圍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