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發現了更麻煩。
許媽媽也是懂藝術的,但是呢,她懂得,不是處理這種傷口。
所以,她跟丈夫也隻能在旁邊看著。
就當是為安知加油打氣了。
幸好,今天小家夥很乖巧,都沒有哭哭啼啼的。
畢竟,她剛才已經掉過金豆子了。
現在再想掉,已經掉不下來了,可以說是非常的慘兮兮了。
醫生處理好傷口,就從醫藥箱裏拿出一支針筒,然後把在醫院就配好的藥,拿了出來,抽進了針筒中。
閃爍著冷漠光芒的針尖,倒影在安知的眼中。
她嚇得整個人哆嗦了一下,使勁的往後麵縮,打針這種事情對她的殺傷力很大的,即便每次都知道。
她根本不可能躲過去。
但還是會試圖逃走。
宮戰太了解她了,她哪怕隻是動了一下,他也能猜到她想幹什麼,往後麵縮,不就是想逃跑嘛。
他會讓她如願嗎?
當然不會。
他起身,直接按住了想要逃跑的女孩,把人放在雙腿間。
直接禁錮住了。
安知動彈不得,隻好哭唧唧的仰頭往宮戰,“小哥哥,你就放過我吧,我不用打針的,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才這麼點小傷。
許媽媽也算是明白了,原來她是又想逃避打針了。
醫生看著兩人的樣子,有些不太好動手,雖然宮戰控製著她,可是她扭來扭去的,也確實不好下手。
這可是慕家唯一的小姐了,聽說還是這兩年才找回來的。
是個誰也不敢招惹的存在,他要是一個不小心把針紮歪了,那他的人生也該歪了。
“我來吧。”
許媽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從醫生手裏,搶過了注滿藥水的針筒,“許安知,坐好,我給你紮。”
“媽媽。”安知一看針落在了媽媽的手裏,立馬不掙紮了,縮進宮戰懷裏。
“小戰,你把她放下來吧,我來給她紮針,不會疼的啊,乖一點。”許媽媽也不好商量,她雖然跟所有人一樣疼愛女兒。
但是,在原則性的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