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嗬嗬,就,就化了一點點。”安知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在家化妝什麼的,確實有點愛美了。
可是不化妝,這麼多傭人和管家在,多不好。
再說了,她在家其實每天都有化妝的,隻是小哥哥沒有發現而已。
“算了,我就知道。”宮戰倒也不是想說她什麼,隻是第一次注意到,她就為下樓吃個飯。
還特意化了妝。
真是個臭美的小家夥。
……
兩人洗漱完,便下了樓,許爸爸和許媽媽也已經回來了,正在客廳,似乎在等著他們。
聽到腳步聲,兩人雙雙回頭了。
一直盯著他們看,最後,還是許媽媽先出聲,“小戰,你跟我們出來一下,找你有點事。”
“我也去我也去。”
宮戰還沒回答,安知便嚷嚷著要跟著去。
卻被拒絕了,“你不能來,爺爺剛才說開飯了,你先去吃飯吧,我們聊兩句就回來了。”
“為什麼我不能去,他卻能去,你們背著我要做什麼啊?”安知雙手叉腰,非常生氣。
奶凶奶凶的!!!
許媽媽戳戳她腦門,“我們背著你做的事情,很多,你一件也別想知道,趕緊的,給我去吃飯。”
“媽媽,你太過分了。”安知氣憤的轉身,跑掉了。
宮戰看著她背影,不但沒有愧疚,甚至還笑了,“這小家夥,她還生氣了,還不都是為了她。”
“是啊,行了,別管她了,我們說正事吧,你給我們的那幾張基因圖,我跟他爸研究過了,不太好。”
許媽媽趁著沒人,說到了正題上。
許爸爸在一旁附和,眉頭緊緊的皺著,“那幾張基因圖,說實話,我們見過,而且見過太多次了,那個時候,實驗才剛開始。”
“什麼意思,您們是說,顧洋想要重啟當年的實驗?”宮戰驚愕。
“不是想要,我們懷疑,他已經開始了,不過,他可能不會跟當年費德林一樣,買一些試驗品回來。”
許爸爸猜測著。
“您的意思是說,他可能不會像當年費德林那樣,養試驗品,而是,把藥下到別的地方,比如,放到糖果裏,送去孤兒院。”
“沒錯。”許爸爸讚許的看他一眼,果然是個聰明人。
這麼快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宮戰扶額,“看來,當年費德林逃離後,資助他重新實驗的人,就是顧洋了,隻不過,他哪裏來的這麼多錢。”
“也許,是他叔叔留給他的也不一定。”許媽媽摸摸下巴,她是這麼想的,當年顧洋的叔叔。
說不定留下一筆巨款或者什麼。
讓顧洋有了資助費德林的資本,他就是想要完成他叔叔的遺願,或者說,他本身就對這個實驗很感興趣。
“我會盡快找到他的,隻要抓到人,他的實驗就不可能繼續下去了。”宮戰不敢想象,實驗開啟了。
還會有多少人喪命。
安知身上的悲劇,不能再發生了。
不管是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