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哥哥,我隻是想看看,他住在什麼地方,我沒有想要接近他。”安知小心翼翼的解釋。
“他住在哪裏,跟你有什麼關係?”宮戰捏住她臉蛋。
“是,是沒有關係,我,我隻是好奇而已,就是好奇,我沒想跟他扯上什麼關係,小哥哥。”
宮戰冷笑,捏著她臉蛋的手,微微用力,“真的隻是好奇嘛,我可不知道,我們家小家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耐心了,隻是好奇,就在人家門口,蹲守了好幾個小時。”
“唔,不是這樣的。”安知可憐兮兮,淚眼汪汪的。
“那是怎麼樣的,你敢說,你去他家門口,沒有目的,說,你到底想去那裏看什麼?”宮戰揪著她的臉。
把人拖到了床沿。
直接丟到床上,虛壓在她身上。
與她麵對麵。
安知扁扁嘴,哭腔著說,“我真的沒有目的,我就是想確定他是不是真的住在那裏。”
宮戰見她快哭了,歎口氣,躺在旁邊,將她擁進懷裏,“好了,你不想說,小哥哥也不逼著你了,別哭了。”
安知原本沒想哭的,可被他這麼一說,鼻子真的酸了。
最近宮戰不在她身邊。
她身邊也發生了好多事情,她有點累了。
心裏壓力也很大,她一點底也沒有。
現在小哥哥在身邊,她的安全感回來了,心裏也有底了。
所以,覺得特別想哭。
眼淚控製不住,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宮戰緊緊地抱著她,幫她擦眼淚,“到底怎麼了,是不是這裏有人欺負你了,嗯?”
“沒事,就是想小哥哥了。”安知嗚咽了一聲,哭的抽抽搭搭的。
“好了好了,等再過段時間,爹地徹底康複了,小哥哥就過來陪你,一直陪著你,到畢業,好不好?”
宮戰摸摸她臉,低頭親親她眼睛。
安知吸吸鼻子,呆呆的看他,“你什麼意思啊,爹地都還沒醒來,哪裏那麼容易能康複。”
他現在躺在床上,動都不能動。
醫生都說了,這樣不動,身上的傷也好的會比較慢。
何況,他現在根本都沒醒來。
這比身上任何的傷勢都要嚴重,如果醒來了,那還好一些。
起碼,還能做一做複健,吃一些滋補品。
早點養好身體。
宮戰刮刮她小鼻子,“忘記告訴你了,爹地今天醒來了,大衛說,他腦袋裏的那點淤血,已經散了,過不了多久,就能徹底好起來了。”
“真的嘛,那有沒有留下後遺症啊?”安知破涕為笑。
小臉紅撲撲的。
“你怎麼還看上去想要他留點後遺症似得。”宮戰掐掐她小鼻子。
安知躲開他的手,哼唧道,“我才沒有那個意思,我上次被人襲擊,醒來不就留下了後遺症嘛。”
所以,她擔心,爹地也會跟她一樣。
比如失憶什麼的。
那可就太慘了。
“放心吧,不會的,小哥哥都想好了,等父親身體好點,我就讓爺爺勸他回米國休養。”宮戰微笑。
安知眯眼睛,擦擦眼角的淚水,吸了吸鼻子,“你是想讓他幫你接手米國的產業,然後鳩占鵲巢,自己留在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