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怎麼樣了?”我好奇的問道。
“哎。”他歎了口氣接著說“盛名所累有時候真是害人不淺,十三歲的我從那時候再也沒有什麼快樂而言,我的童年就是在不斷的學習劍譜和不斷地被人用內力打通經脈中過了,直到後來長大還是如此,直到十年之後,此時我全身經脈已經全部打通,內力相比於修為了三十多年的劍客有過之而無不及,那年十二月底,我們兩家在青山峰頂讓我兩開始比武,青山並不高可是卻險的厲害,從山腰到山頂足有五十多米,卻像是一個倒立的錐形一般,我們雙方的高手都到了山頂,冬天的天氣冷得刺骨,我們兩卻都穿著薄衣服,他也內力深厚的緊,和我不相上下,想必他是和我一樣受了百人內力催使,沒有想到他的經曆也和我差不多,那天下著鵝毛大雪,我兩打了一天一夜一直難分勝負,我兩鬥得真是天昏地暗,兩劍相坼火花四濺,在雪花之中格外的耀眼,這真是勢均力敵的比賽,後來沒有想到也就是這一天一夜卻成了我們兩家的末日,江湖上所謂的武林聯盟真是無恥之徒的聯盟,就在我們兩人比武的時候那武林聯盟千餘人在山腰中的偷偷的安裝了足足大量的火藥,就在我兩比武之中他們點燃火藥,我隻感覺到地麵一顫,接著就地麵裂開百條深溝,緊接著亂石紛飛,整個山都塌了下來。人再強也難以和大自然鬥爭,麵對天崩地裂的場景我們都無能為力,眾人還不明所以身子已經一落在眾多碎石中向下落去,人們不被摔死就是被石頭砸死了,還有些落了地還有一絲氣息卻都被周圍的人補了刀而喪命,至於我和他則是在那場浩劫中的兩個幸存者,當時山崩地裂我們距離最近,麵對著鋪天蓋地的碎石向我們砸來,我當時眼看他身後有一塊石頭向他飛來,我在空中一個長劍一甩,劍氣將那大石頭弄了個粉碎,我們兩人不過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年紀,麵對死亡都有著一種格外的恐懼,也就是因為這樣我們那是相當地團結,在空中為對方不斷排除險情,就這樣到了距離山腰十多米的距離,我們各自踩了一塊空中的石頭,身子一躍借助石頭向上一彈這才穩穩地落了地,看著地麵我們雙方眾人無一生還,在看著那所謂的武林聯盟個個小人的摸樣,我和他都是怒如火燒,我兩大開殺戒沒有片刻就足有百人死在了我兩的劍下,那武林聯盟大多鼠輩,都嚇破了膽四散而逃。可等得我兩各自回家時沒有想到我們兩家都已經被付之一炬,成了廢墟,看那殘梁斷牆,我家曾經的輝煌一去不返,而那三柄名劍和眾多劍譜都已經不見了蹤跡,我後來找到他,我兩結伴十年天下無敵,終於在十年內找回了那八柄名劍,可是那劍譜卻被對方抄寫了許多,終究不能全部奪來。哎。”說完他一聲長長的歎息。
世事無常,我感受得到他雖然天下無敵卻有著心中難舍的孤獨與悔恨。
“不說了,你練吧。我先上去了。’”說完他一個轉身麵對石壁蹬蹬蹬快速幾步,很快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了。
“前輩。”我還想說些不明白的事情可是他已經不再,我的大聲叫喊隻換來山穀中幾聲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