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現在覺得好點沒有”?張少帥舍了崔大夫,走回到病床前麵笑眯眯的望著柳行風說道。
柳行風一看站在前麵的是剛才欺負自己姐姐的惡人,氣就不打一處來,眼睛一瞪怒道:“怎麼會是你這個惡人,姐姐,他又要來欺負你麼”?說著掙紮著就要撐起身子,剛才他醒過來後頭腦還是發暈,還不知道自己是被張少帥救的呢。
“行風不要亂說話”,柳小婉連忙把弟弟按回到床上,瞥一眼張少帥,臉紅紅的說道:“剛才是這位公子救了你,他,他也沒有欺負我”。
“哦”,柳行風哦了一下,又疑惑的望著張少帥,大聲問道:“喂,你真的沒有欺負我姐姐麼”?他從小就與姐姐相依為命,姐弟之間的感情可謂深厚,
“沒有,我就是吃你姐姐的豆腐,哦,是吃你姐姐做的豆腐花而已”,張少帥滿臉正經的說道。
“你沒騙我”?柳行風看著姐姐問道。
“不信你可以問你姐姐,再說了,你姐姐美貌與膽色並重,豈是我一個弱男子就能欺負得了的,姐姐,你說是吧”?張少帥偷偷朝柳小婉眨眨眼,笑眯眯的說道。
你丫的要是弱男子,那老子算什麼?吃奶的娃娃?崔大夫在一邊聽得冷汗滴滴,心中對剛才與張少帥這“弱男子”訂下的那樁交易又忐忑了幾分。
也不知道這無恥之徒一張臉皮是怎麼長的,恁是厚如城牆,柳小婉恨得牙齒癢癢,麵上卻已經變得古井無波,淡漠的望著張少帥,淡淡說道:“行風你不要亂想,姐姐剛才隻是不小心讓一條惡狗抓了一下,現在已經沒事了”。想起剛才被眼前這登徒子又摸又捏的,她一張玉盤般的臉頰情不自禁的悄悄飛上了一抹紅霞。
老子不就不小心抓了你一下麼,大不了以後讓你抓兩下補回來好了,犯得著讓老子做惡狗麼,張少帥心中一陣鬱悶。
張少帥可是自己弟弟的救命恩人,柳小婉也不好太過給他臉色看,對著他福了一福說道:“剛才,還沒謝過公子的救命大恩呢”,說著從衣袖裏掏出昨天唱曲得的那錠銀子遞過去,誠懇說道:“救命之恩無以回報,這點銀子,還希望公子不要嫌少”。
這是給本帥哥下逐客令麼?
望著眼前一個難描難畫的美嬌娃,張少帥一顆騷芯又開始萌動了起來,伸手輕輕把柳小婉遞過來的銀子推回去,正色說道:“些微小事又何足掛齒,柳姑娘,小兄弟胸中抑鬱之物淤積日久,還需要我再替他多施幾次術,方能排出餘毒重得康健呢”。
“啊,那還要多久啊”?柳小婉一聽急了。
張少帥裝模作樣的沉思一下,這才抬頭說道:“唔,大概再有三月半載,應該就可以了”,心中想道:“本帥哥前輩子泡妞,花的最長時間也不過一個月,現在用半年時間,我就不信你不乖乖的束手就擒”!
“要……要那麼久啊”?柳小婉峨眉緊蹙,臉上愁容密布,這些年來為了替弟弟治病,家裏是一貧如洗,欠下崔大夫不少的診費不說,眼下竟然又要再多一筆支出……柳小婉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望著家徒四壁的一個家,張少帥自然能猜到她心裏想的什麼,正色說道:“柳姑娘,你不用擔心銀子的問題,等以後行風身體恢複了再給我也不遲”。
“公子,這太感激您了”!柳小婉臉上現出一抹激動的紅潮,淚光盈盈的腿腳一曲朝著張少帥就要跪拜下去。
“哎哎,不要這樣”,張少帥一見,慌得急上兩步一把把她扶住了。
“如此,謝謝公子了”,柳小婉說得真心實意。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張少帥微笑著說道。
日!玩郎情妾意麼?崔大夫看得心中惱火,甕聲說道:“柳姑娘,老夫要回去藥廬了,你可是與我一並回去抓藥”?這小子不但泡了老子的妞,還不給老子傳授他所謂的家傳醫術,崔大夫心裏那是相當的鬱悶,他在一邊做了良久的聽眾,早就不耐煩了,反正這小子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以後也不怕找不著人。
“這……”柳小婉望一眼躺在床上的柳行風,為難的說道:“行風剛剛醒過來,我怕……要不大夫先請回吧,待行風好點了我再過去抓藥,嗯,這是一部分的診金,您先收了吧,餘下的,我會想辦法盡快還上的”。說著把剛才遞給張少帥的那錠銀子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