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跟苗欣兒的故事,馬天九覺得很有童話的感覺。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會不會也像和平村的時候一樣,由恐懼變成坦然了。說來也奇怪,馬天九竟然很期待自己和苗欣兒接下來的故事。
第二天,苗欣兒的戒備心明顯減輕很多了,吃飯的時候,也不不用叫了,還知道幫忙收拾用過的餐具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也不用馬天九在叫了。在這個有限的空間裏,四個人過著看似平靜的生活。但是他們每個人心中都明白,危機時刻都在。
就在苗欣兒到來的第三天,路銘好像瘋了一樣闖了進來,進門就大喊道:“尤星,你難道真的要拿東西給你陪葬嗎?”
尤星似乎早就預料到路銘回來找,不緊不慢的驅動輪椅從房間裏出來。文東芳也走了出來,喝道:“路銘,星哥已經說了,他根本不知道那東西在什麼地方。”
“大姐,你我都不是傻瓜,你覺得財叔赴死之前,會不把那東西在什麼地方告訴他嗎?”路銘很不屑的反問道。
文東芳擋在尤星麵親,冷厲的說道:“路銘,我問過星哥,他真的不知道那東西在什麼地方。”
路銘搖了搖頭:“大姐,我不會難為你,但是如果他不交出那東西,我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尤星伸手拉了拉文東芳,說道:“他門認準了我知道那東西在哪,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小星哥,走吧!我父親要見你。”路銘冷厲的說道。
“不行,我不讓。”文東芳又擋在了尤星身前。
路銘略顯無奈,對文東芳身後的尤星說道:“二十年前,輕鴻大名鼎鼎的小星哥不會讓一個女人來為他擋宰吧!”
尤星伸手拉開文東芳,淡淡的說道:“東芳,然我去見路翰升。”
“星哥,他們會折磨你的。”文東芳心疼的說道。
尤星淡然一笑:“不會的。”
“會的,不找到那個東西,路翰升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文東芳急切的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尤星說著驅動輪椅來到路銘麵前。
文東芳馬上說道:“我也去。”
“大姐,你就被難為我了。”路銘說著對身邊的黑衣人使了個眼色。
兩個黑衣人擋在了文東芳麵前,路銘推著尤星向外走去。
“路銘,如果你再敢折磨星哥,我就死給你看。”文東芳警告道。
路銘沒有回答文東芳,兩個黑衣人見路銘走遠了,便轉身出門,把文東芳擋在了裏麵。文東芳痛苦地垂下頭,返回房間,無力的坐在沙發上。
馬天九早已經想到路翰升要的是什麼,在離開靜安的那一晚,財叔曾經給他一個瑞士銀行保險箱的密碼,告訴那裏麵有一個重要的東西。他覺得星哥也肯定知道這個東西在什麼地方,但是他一直都沒說。這也許就是路翰升沒有對星哥下手的原因,在沒有找到那東西的時候,他必須留著他認為唯一一個那東西下落的人。
馬天九能夠想象出路翰升會怎樣對付星哥,他不由得走到文東芳麵前,說道:“老板,難道我們就真的要在一直呆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