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雁君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李尚的衣裳下擺,攥得緊緊的,“你呢,你會嗎?你能教教我嗎?”
李尚現在是萬分後悔沒有花點時間跟著父親學習一點剪彩做衣的知識的知識。他看著程雁君滿含期待的眼神輕輕的搖搖頭。
“我二姐會的,我爸把手藝全部教給我二姐了。”不忍看到她失望的眼神,李尚著急忙慌的開口道。
“那我可以拜你二姐為師嗎?”程雁君又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不知道。”李尚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到,“不過我可以幫你和二姐說說。”
程雁君感覺心髒就像坐了過山車一樣,因為李尚的話而忽上忽下起伏不定。
“李尚同誌!”程雁君嬌喝一聲。
“到。”
“李尚同誌,我發現你學壞了哦,實在是太壞了,回頭我要是得了心髒病就全部是因為你,你要負責到底的!”程雁君故作嚴肅的說,但是眼角的笑意已經暴露了她的真麵目。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嚴肅的完全不像個孩子,現在才有些孩子該有的模樣了。
“呸呸呸,小孩子的話不當真,小孩子的話不當真。”才說李尚有了些孩子的模樣,現在一下子就又變回小大人的樣子了,“什麼得心髒病,以後不準再說這樣的話了,聽到沒!”越說語氣越是嚴肅的可怕。
程雁君隻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撇撇嘴委屈的說道,“我知道啦。以後不說了,這麼凶幹啥。”
程雁君沒有發現,在他的身邊,她就完全變成了一個小孩子的模樣,會撒嬌,會耍賴,會鬧脾氣,絲毫不掩飾自己。
“好啦,我會跟我二姐好好說說的,你不要生氣啦。”程雁君一做完保證,李尚立馬又‘慫’了回來,然後好聲好氣的哄。
倆人走著跑著,笑著鬧著,開心著歡快著,心的距離拉近了,路上遇到兩人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露出了一抹會心的微笑。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夕陽把倆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倆人的影子也越來越近,漸漸重合。
時間過的很快。它就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不經意間就撥快了前進的指針,俯看著地上匆忙的前行的人們,發出惡作劇成功一般的笑。
月考,匆匆忙忙的來臨了,在學生們都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當然程雁君除外,不過她即使是沒有準備也能考個好成績,這不是自傲而是強者的自信,,是基於自己的自信,也是對自己能力的肯定。
月考一共兩天的時間,分考場,一個考場30個人,一人一桌,全年級的學生打散隨機分配考場,整的特別正規嚴肅。
程雁君很不幸的分到了六班,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和她一塊兒,她像個戰士一樣獨自一人走向戰場。她將從這裏開始,以這次的月考為起點,征戰整個初中的戰場,她以後的人生要與掌聲和鮮花相伴。
兩天的月考很快就過去了,題很簡單,當然這是對於程雁君來說,不過她雖然對自己自信但還是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