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五米多長的玉料中，的的確確真實存在了形。
“小子！”
杜山似乎就是刻意在給陸豐觀察的時間，直到看見陸豐整個人像是放鬆了下來。
“我要取形，你能不能做到。”
杜山不給陸豐說話的機會，直接抬手道。
“若能取一條完整的形，我給你一千萬，形若是品質越高，我給的價格也越高，上不封底！”
陸豐聽到這話立刻眉頭一仰。
而四周，其餘的鑒玉師都是齊齊瞪大了眼睛，隨後紛紛看向陸豐。
居然能讓杜山采用這種合作的態度。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緊接著，有幾個老人臉色忍不住唰一下黑了下去。
要知道，他們這些鑒玉師，已經是燕青最為頂尖的存在，甚至放在嶺南都是叫的上號的人物。
可如今，杜山居然當著他們的麵，邀請另外一個年輕人。
“如何？”
杜山見陸豐不說話，語氣微微加重了起來。
一旁，陸豐正緊皺著眉頭。
這一塊玉料中的形，他能看透，可如何展示出來才是最大的問題。
想到這，陸豐抬頭對上了杜山的眼神。
而杜山就平靜的看著他，眼神深邃，目光專注，隻是帶著對於玉料的期待。
想到這，陸豐突然明白過來，心裏也釋然了。
自己的眼睛。
或許一開始確實是一個好的偽裝。
但隨著仔細接觸，這些江湖老手，無一不是人精，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
不提所謂蛛絲馬跡，光是知覺，這些人或許都能斷定自己不是一個盲人。
比如眼前的杜山，甚至是之前的宋遠書。
但反之。
盲人，本就是他用來應對那幕後黑手，然後慢慢成長，等對方反應過來時候，自己已經積累足夠的力量。
而在這個成長的過程中，自己想要一直扮豬吃虎。
不切實際。
想到這，陸豐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抬頭看向杜山。
“這塊玉，對你很重要？”
杜山聞聲眉頭一擰，顯然對陸豐這多餘的話很是反感，甚至不耐煩。
但同時，他也清楚，陸豐這一句話的背後含義。
“很重要，非常重要，我玉湖集團就是靠玉起家，小子，我隻需要你幫我！”
陸豐聽到這話，徹底的笑了。
杜山已經表達的非常清楚，他在乎的隻有玉，而不是別的東西。
雖然這個東西，陸豐還不清楚是什麼。
但顯然，杜山已經表明態度，他不是自己的敵人。
“我可以幫你。”
陸豐輕輕點了點頭，臉上笑容收斂，“兩個條件。”
杜山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開口道。
“講！”
陸豐豎起手指，“第一，關於玉，我可以幫你，甚至是長久合作，但消息，不能傳出去！”
他提出這個條件的原因便是，杜山這塊玉太貴重了。
一旦開出來。
陸豐相信放眼整個人大夏，都絕對會是一個炸彈。
而若是不封鎖消息，自己的名字馬上就會響徹大夏，以及傳到那些人耳中。
杜山自然明白這點，毫不遲疑點頭道：“可以！”
陸豐聞聲深深的和杜山對視了一眼，二人都懂得對方的所求。
隨後，他才抬起第二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