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您喝什麼嗎?”門外喬安娜的助理敲門進來小心的向坐在桌子上的男子詢問道。
“不用了,你忙去吧,這兒有個人呢嘛。”指著葉子欣,秦項羽將助理趕走。
姓秦?那麼是秦女士娘家的孩子嘍?原來真有血緣關係,怪不得一個腔調。
秦項羽見葉子欣的眼睛閃爍了一下,便猜到她已看出自己的身份。因為對她好奇,他故意沉聲不說話,等著看她到底是什麼態度。
突然被手邊的盆栽吸引,他伸手擺弄了兩下好奇的問道:“這誰放的花兒呀?跟屋裏風格不搭配嘛,真沒品位。”
看向那盆栽,葉子欣的心又疼了。這盆粉色天竺葵是她堅持要求放在桌子上的。雖然那時候花夜羽的表情很臭,但她真的想留下一些能夠幫他記起過去的東西,比如植物,希望他能想起花房,想起那時候的場景。
看她的表情,秦項羽好像猜到一些,便試探的問道:“我說,這花兒有什麼意義嗎?你該不會真是小羽哥的女人吧?”
“這盆栽是我放的,我隻是希望……”粉紅色天竺葵的花語是……很高興能陪在你身邊。她隻是希望能夠在他沒有恢複那些回憶前,留在他身邊。即使不被承認,即使這樣會過的很辛苦,也要留在他身邊,僅此而已。
“矮油,還真有貓膩呀。”當秦項羽從桌子上跳下來準備對葉子欣嚴刑逼供時,花夜羽和穆揚回來了。
“霸王?你怎麼跑這兒來了?”花夜羽看著一臉悲戚的葉子欣,奇怪的在他們兩人中間打量了一下,朝秦項羽問道。
“哦,我想收購這兒附近的一家酒吧,過來談談價格就順便上來看看你。”
回答完問題,朝身後的穆揚遞過去一個眼神,算是打過招呼,秦項羽嬉皮笑臉的指著葉子欣問道:“這女的誰啊,不會是你的……哪啥,嗯哈?”
這二十好幾的大男人還要愣裝正太,說出的話跟花夜羽一樣招人恨,一樣氣死人,還真是親表弟啊。退到一邊正在用眼神殺人的葉子欣突然聽到一句讓她眼眶發紅的話,於是抬頭向說話之人看去。
“她?新來的助理兼保姆,咋得罪你了?”花夜羽用餘光掃向正咬著嘴唇一副恨不能暴打秦項羽一頓的葉子欣,想都沒想隨口解釋道。
葉子欣表情僵硬著,鼻頭有些發酸。她狠狠地將牙齒落在嘴唇上,悶悶的吸一口氣後沒有說話。算她活該找罪受好了,聽到這樣的話她還是不想放棄呢,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啊,她都有些佩服自己那顆還在跳動的小心肝兒啦。
穆揚看向她緊咬著的嘴唇,接過這個話題:“你去外麵找地兒呆著吧,我們有事情要說。”
點點頭,恨不能早點離開的葉子欣,瞪了秦項羽一眼,又將不滿哀怨的眼神瞥向花夜羽扭頭就摔門而出。
“嗬,現在助理都這麼牛氣呢。”秦項羽騷著腦袋看著那個憤怒離去的倩影,笑了。有意思的女人,是明戀未果,還是暗戀中?他得去挖掘一下,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秦項羽打聽了一下公司股票的問題,得到花夜羽的回複後皮笑肉不笑的說:“有小羽哥你保證就行,否則我投入的錢就打水漂了。”
穆揚站在窗邊不知想著什麼,聽到這話也低頭淺笑不語。
看著前後出來的秦、穆兩人,葉子欣猶豫了片刻後在喬安娜不善的目光中回到辦公室,正看見花夜羽收拾東西好像要離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