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淡淡鹹腥味和不知名清香味愈發濃重,陸棄卻一直沒找到那人魚。
他正坐在床邊對著電腦處理工作,腳邊一涼,腳踝被一隻冰冰涼涼的蹼爪抓住。
陸棄垂眸看著地上,一顆粉色的頭突然出現。
人魚從床底鑽了出來。
陸棄繼續處理著工作,心想這是什麼奇怪的出場方式。
那人魚見陸棄沒有理他,徑直朝陸棄臉上舔了一口。
陸棄:……
人魚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觀察著陸棄的電腦屏幕,上麵都是他看不懂的文字。
陸棄拿出那張寫著人魚留下的字符的紙,推到了人魚麵前。
人魚兩眼放光,興奮的對著陸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把陸棄撲倒在床。
前三次都是人魚掌握了主動權,陸棄倒是沒什麼意見,隻是這人魚隻會一個坐的姿勢。
他想要點別的花樣。
陸棄剛要奪回主動權,就被人魚從腰間取下的海草綁住了雙手。
嗯?
趁人魚在低頭找位置的時候,陸棄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然後把人魚壓倒了。
兩隻手輕輕鬆鬆掙脫海草的束縛,他反手拿過海草把人魚的手腕捆住然後按在枕頭上。
人魚眨巴著眼睛,似是對陸棄突然的主動覺得不解。
實際上是陸棄這個憋了27年才開了葷的血氣方剛的男人,嚐到了甜頭,便化身野獸。
魚尾搭在陸棄的肩頭,小人魚高興的動著自己漂亮的魚翅耳。
幾個小時過去了,床都快散架了,陸棄累得躺在床上睡著了,床上的人魚卻還想拉著陸棄繼續……
“真是沒完沒了了……”
陸棄直接把人魚抱進懷裏,示意他別發出聲音。
某個累到虛的人睡醒了以後,發現懷裏睡得安詳的人魚在他醒了後立馬睜開了眼睛。
“不睡覺嗎?”
陸棄問道。
不過人魚聽不懂人話,隻會睜著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陸棄一把撈起桌上的紙,上麵的字符被人魚看見了,人魚又一臉興奮的撲向他,想要繼續荒唐事。
但是隨後人魚被陸棄按在懷裏,學著紙上字符的翻譯。
“沈——清——然——”
陸棄拉長尾音教著。
“豬——豬——羊——”
小人魚一臉認真的走音。
陸棄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教著,小人魚終於學會了。
陸棄做出各種手勢,指這指那的,才讓小人魚知道“沈清然”這三個字是在叫他。
陸棄累癱了。
本來做那事就累得腰疼,現在還要教魚讀自己的名字,他感覺自己走了有一會兒了。
沈清然被他抱在懷裏,又開始亂蹭。
陸棄“嗖”的一下從床上起來,趕緊遠離了那個又想要了的人魚。
他繼續做著沒處理完的工作,沒敢回頭看沈清然那雙渴望的眼睛。
身後的人魚見陸棄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便在房間裏翻東西。
陸棄雖說是在盯電腦屏幕,餘光卻追隨著沈清然。
隻要沈清然沒有亂翻東西整的太過分,他不會去阻止。
沈清然翻找著衣櫃,看著某一排大褲衩,伸手拽了幾件下來。
“沈清然!不可以玩衣服。”
陸棄嗬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