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鳧無奈地點了一下頭,靠在一塊石頭旁邊,指了一下前麵,說:“咦,怎麼有一股煙味兒?主人,你有沒有聞到啊,好香啊,就好像,嗯……”藍鳧說著,使勁兒地嗅了一下,說:“就好像燒香木的味道,主人,你知道嗎?燒香木的時候,那個味道特別的香,以前沒出生的時候,我就聞過很多次了,雨琴的師傅特別喜歡聞燒香木的味兒。”說完,藍鳧的身子向前探著,又用力地嗅了一下。
秦超也學著藍鳧的樣子,用力聞了一下,果然有一股奇異地香,同時還有一股淡淡地煙味兒,秦超奇怪地看向他們住的那邊,心想,難道是秦彤和雨琴在做飯不成?可是那邊什麼都看不到,一片漆黑,況且竹樓和木樓都隱藏在竹林和樹林的後麵,這邊根本就看不到,秦超又奇怪地看向四周,他一下子慌了神。
隻見四周的花叢中都冒出了煙霧,有的地方的火焰還特別的大,也就是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邊已經被點燃了,隻是當時他們都不知道,直到現在大火起來,他們才發現了,秦超忽然想到之前這裏的一堆火,轉頭看了一眼藍鳧,“什麼燒香木的味兒啊,你看看那邊,是你把剛才的火堆吹到了那邊,把那邊的花兒都引著了,現在好了,該怎麼救火呢。”
藍鳧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閉著眼睛嗅著那一陣幽香,現在聽到秦超這麼說,它忙睜開眼睛,看向秦超所指的方向,隻見不隻一處著了火,幾乎有一大片的花都著了,正朝著他們這邊燒了過來,秦超想到之前東方皓他們在山洞門外放置的炸藥,心裏緊了一下,忙說:“藍鳧,準備行動,開始放水滅火,把白天下的那場大雨,搬到這裏來,馬上。”
藍鳧也不敢有所怠慢,這若是燒到這裏,就算它想跑也是跑不掉的,雖說剛出生,可是對於水火無情這句話,它可是深有體會的,它的祖輩不就是死在這樣的環境下嗎?藍鳧不容多想,揮著翅膀,把前麵不遠處的河水卷成一股水柱,朝著大火的方向撲了過去,藍鳧又擔心水撲不滅火,又不停地扇動著翅膀,卻不想它這麼一扇,把火扇的更旺了。
秦超忙扶著石頭,走到了藍鳧身邊,大聲提醒道:“你不要再扇了,越扇,火越大了,你這不是在幫忙,是在幫倒忙啊,你隻要把水引過去就行了。”秦超說著,又看著那邊,水已經撲滅一些火焰了,可是還有一些火焰,借著剛才藍鳧扇出的風勢,朝這邊撲來。
藍鳧忙又卷起一股水柱,朝那邊扔了過去。
不多時,那邊的大火漸漸地小了一些,秦超正暗自高興地時候,聽到身後有兩個人的腳步聲,他忙回頭,看到秦彤和雨琴一人手裏拿著一盞燈籠,朝這邊跑來,跑到秦超身邊時,看向那邊,秦彤小聲地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到了這邊的時候,就看到前麵一片火海,越是往這邊走,看到那些花越是亂,有的都被壓倒了,雨琴埋怨了一路了。”
說著,秦彤小心地看了一眼雨琴,看到雨琴臉色難看,也不敢多說什麼了,她來見過雨琴發火,可是沒有見她因為花發火,剛才雨琴的樣子,就差把糟蹋花的人給殺了。
秦超回頭看了一眼雨琴,忙解釋道:“剛才打架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火,就那麼給引起一大片火了。”秦起說完,看到雨琴陰沉著臉,看著前麵,又看看四周的花,一句話也不說,他隻好尷尬地笑了笑。
藍鳧也不敢說一句話,悄悄地躲在了秦超的身後,別人不知道雨琴愛花如命,它可是最清楚了,怎麼說都在同一片天空下生活了那麼久,對於這裏的一切,藍鳧比誰都清楚,它不敢露麵,也忘了撲火的事兒。
眾人都小心翼翼地看著雨琴,別的事兒倒是沒注意那麼多,就在這個時候,秦彤看到一股火的旁邊,居然有一道門,她奇怪地問:“咦,那是什麼洞啊,怎麼在這裏也有山洞嗎?好像那道門挺厚的,應該不容易打開吧,你們有沒有進去看看。”秦彤說著,就要過去看看。
秦超回頭,看到那道門時,一下子想起了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