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是我的天使(1 / 3)

狗從遠古開始就伴隨著人類成長,並在危機四伏的世界裏守護這人的孤獨。

在所有動物中。狗也許是與人類關係最密切的一種,同時它又是最具靈性的尤物。它帶著晶瑩憂鬱的眼睛來到人間,感受人間的苦難和罪惡,也遭遇人的迫害和放逐,但它始終是人類忠誠的朋友,義無反顧地追隨著人類的腳步,似乎永遠不會背叛人的情感…………

狗和我們人類一樣,都是地球生命的一部分,我們雖然沒有相同的血緣,卻有著相似的生活習性和豐富的情感。對狗類的了解通常也可視為對人本身的反觀,解析狗的意識、心理和情感,同時也可以說是人類對這個世界的進一步解讀和溝通。

狗兒是我們最忠誠的仆人,最可信的朋友,為了鞏固我們之間的情感,它們委曲求全,忍受了太多太多的痛苦和哀傷,臨死還在感激著我們的收養。(雖然有些時候,我們在收養它們的日子裏並沒有真心善待它們。)

甚至為了取悅人類,狗還要竭盡所能第模仿人類的笑容。它們笑的時候,臉部表情愉悅而放鬆,兩耳下垂,眼睛半眯,嘴唇柔軟微啟,雙擊高聳。希望借此能得到人類的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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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偷了你的狗.別誤會,我沒有踏足你的領地,但是從你狗狗的狀況就可以猜想到,你的住處簡直就是一個‘垃圾站‘.

我是在街上看到她的,當時她的脖子上纏著一條沉重的鐵鏈,鐵鏈上還掛著狗屋上的爛木板,數根生了鏽的廉價釘子穿過木板紮了出來.人們任由她在街上流浪,從這一點我就知道,大多數人已對她熟視無睹了,我更加清楚,萬一她鑽進叢林,她拖著的‘十字架‘一定會纏在樹幹上,而她最終會餓死或渴死.當地的居民通常對這些急需要幫助的動物不聞不問,隻有當這些動物妨礙到他們的正常生活,他們才‘變得‘靈敏起來.

她肋骨突出,耳朵裏汙垢堆積,皮毛灰暗無光,雙眼渾濁黯淡.....身體的總體狀況非常糟糕,這些足以證明你從來不配當她的主人.但為了確定你是否真的不關心她,我去了當地的幾家機構查看狗的遺失報告,看看其中對狗的描述是否與她的特征一致,看看你有沒有在當地報刊上登‘尋狗啟事‘.但是你沒有那樣做,我隻能認為你不關心她,而且她失蹤了,你正好可以省一筆,她沒有打過任何預防針,要讓她全麵恢複,得花大約一千美元.如果你知道她也不想念你,也許會覺得寬慰一些,事實上,她的出逃也證明了她受夠了你這樣的監護人.

我不是殘酷的你,我不會傷害她,即便我們認識沒多久,但我是真心愛她的.兩天後她明白,住在這裏的其他動物接受了她,才意識到她以前從未擁有過的快樂之一就是與同伴相處.三天後,她愛上了自家製作的美食,還可以舒服的躺在沙發上,不用在露宿街頭,不僅如此,雷聲大作時,我還會抱抱她,揉揉她的耳朵,像小孩那樣傻傻地安慰她.

現在,她擁有一個很漂亮的名字.在第一周,她就恢複了本來的美貌,很漂亮,還學會搖尾巴打招呼,我突然動一下,她也不會嚇的立即倒退了,因為她知道我不會打她.事實上,她總待在我的身邊,寸不不離.她甚至敢向貓吠了.今天我從窗外望去,還看到她主動和其他動物玩,顯然,她沒有想念你,也不想回到那種備受冷落的鐵鏈生活.

和她相處不久,我明白了許多事情,例如,狗狗天生寬容大度,自然康複能力強,信任別人,我相信愛能創造奇跡,而我最為清楚的事實是:你是多麼的愚蠢!如果你好好待她,她很可能會成為你生命中最忠實可靠的摯愛,然而你卻狠心的把她丟到垃圾堆裏,讓她孑然一身,直到她做出了最明智的決定---離開你.終於獲得自由.也許是她的守護天使幫她逃走的,萬一有人誤以為我就是那個天使,我會坦言我也希望自己能有一天可以象天使那樣待她好,雖然她在過去大約4年裏生不如死,但我相信,在她過上新生活後的24小時裏,她就原諒了你,而我仍然試著壓抑這麼一個念頭-----希望總有一天,你會受到地獄般的懲罰.

我還沒決定是把她留在我家,還是為她找個溫馨的家,找個比我更關愛她的主人.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偷來的‘財物‘絕對不會回到你的手裏.所以你可以起訴我,控告我,向法庭爭辯在法律上她是的你,但無論如何,我仍然堅信,偷走你的狗是我畢生最出色的‘罪行‘,偷走你的狗的那一天,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隻要望著她那雙美麗的棕色眼睛,我就知道她會以生命來捍衛我的決定.如果要做一次祈禱,我們會祈求上天不要讓你帶走她;如果要定一個紀念日,我們就會選我偷走你狗狗的這一天---這一天她也偷走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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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刺骨的傾盆大雨衝刷了小城酒吧前的柏油馬路。像平時一樣,我獨自坐在那兒,凝視著雨淋淋的昏暗。積滿雨水的馬路對過是小城的公園。那裏有5英畝草地,巨大的榆樹,而今夜還有一片齊腳麵深的冰涼的雨水。

我已經在那破舊的酒吧待了半小時了,慢慢地喝著酒。我那若有所思的目光終於聚焦在100英尺外,長滿草的水坑裏的一團東西上。我從淌著雨珠的玻璃窗往外又看了10分鍾,想辨出那團東西是個動物,還是塊被雨水淋濕的沒有生命的東西。

前一天晚上,一條貌似德國牧羊犬的狗來到酒吧,乞討土豆片吃。那狗長著疥癬,饑餓不堪,大小跟那團濕漉漉的東西一樣。我自忖,這條狗為什麼淋著刺骨的雨水,躺在冰冷的水坑裏呢?答案很簡單:要麼不是狗,若是狗,它肯定虛弱得無力起來。

我右肩留有彈片,隱隱作痛,一直疼到手指。我不想頂著暴風雨出去。再說,也不是我的狗,也不是任何人的狗。那隻是條無家可歸的狗,在寒冷的夜晚隻身在雨中流浪而已。可我想,我跟它是難兄難弟。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我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