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裏?我不是死了嗎?眼睛怎麼睜不開?隨後,我感覺到一種溫暖,這是母體的溫暖,難道我回到了嬰兒時代?緊接著,我感覺到一陣擠壓,仿佛被人從溫暖的被窩裏突然拉了出來,全身冰冷,正迷惑中猛的被人在屁股上大力拍了一下,不由得大叫起來。
接生的大夫長舒了一口氣,輕輕在產婦耳邊說:“順產,恭喜啊,是個小子!”隨後,對小護士說道:“記錄生產時間,1981年8月18日淩晨4點28分,體重7斤6兩,挺胖嗎。把產婦送進病房,把嬰兒送進護理室。”……
什麼?難道我真的被大爆炸轟進了蟲洞?還回到了81年?記得前世我是出生在73年。我抑製不住心中的興奮,大叫起來:“我回來了,兄弟們,我不會再讓你們犧牲了;何山,你的不幸一定不會重演……”可惜控製聲帶的肌肉還沒有發育好,大叫變成了一陣哭叫聲。
慢慢的我睡著了,在夢中我又回到了2008年……
———————————分割線•;回憶———————————
午夜兩點,我們到達了這次行動的目的地——希爾絡公司總部。這裏表麵上是M國一家著名的廢舊資源再利用機械生產廠商,暗地裏則是美國軍方進行軍火交易的一個主要洗錢機構,同時也是中央情報局對東南亞地區情報搜集的間諜機構。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獲取一份美國兩年內要對R國和F國進行武器買賣的清單。
看這200米外那座30層的建築物,我暗暗道了聲“菩薩保佑”,這是我最後一次執行跨國任務,在安全局5處我已經幹了15年,5處的全稱是國家安全局國內安全和海外情報綜合管理第5處,專門負責國內反間諜行動和國外情報獲取。從嘴上無毛的小子變成人到中年,我把20——35歲的一生中最好時光都獻給了情報事業。後天就是我離開5處調到公安部的日子,回國後我可以象普通人一樣正常的生活了。
其實從一走下飛機開始我就隱隱有一種不安,正是這種不安讓我一次又一次從死亡邊緣逃出生天。但是經過幾天的觀察,我並沒有發現絲毫的異常,為了不給唐超和馬驍帶來過多的心理負擔,我一直沒有將這份不安告訴他們,希望一切順利吧……
“唐超,你要在15分鍾內進入保安係統,並且製造30分鍾安全的假象。”
“明白。”
“馬驍,你要負責這段時間唐超的安全警戒。”
“明白。”
“準備行動。”
唐超和馬驍都是我的助手,也是我的兄弟。唐超27歲是我在6年前執行任務時撿到的寶。當時他還隻是一個“紅客”,曾經多次參加對美國五角大樓和華爾街股市的破壞性網絡戰,是一個令美國中央情報局非常頭疼的“怪物”,由於隱藏的好,重未被中情局發現他的ID,如果不是為了替朋友出氣而進入鬆江市市委書記的家用電腦並將其貪汙腐敗的資料公布於眾,我們根本就不會找到他。當時他被宣判10年有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罪名是利用網絡盜取他人資料獲利,影響到社會安定。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當時唐超在網上公布的資料中有一份受賄名單涉及到不少高官,所以唐超的帖子隻保留了3個小時就被封了,而且對他的批捕、審理以及宣判一共隻用了4天,幾乎是閃電般完成的,在我的記憶中鬆江市的執法機關還從沒有如此高的辦案效率。後來由於其中涉及到一宗鬆江市開發總公司投標標底泄露事件,我們5處介入了唐超案件的偵破和審理過程,將該案件一查到底,辦成鐵案,並拿獲了所有犯罪嫌疑人,為國家清除了一大毒瘤。而唐超則在宣判後被秘密召入5處,經過特訓成為5處炙手可熱的網絡高手。
馬驍的加入和唐超有些相似,也是由於犯了錯誤被捕後讓我們發現了他的能力才特召的。他和唐超同歲,曾經是解放軍某部特戰大隊的副教導員,精通格鬥、槍支和電子技術,通曉4國語言,身高隻有1米68,外形和能力嚴重不符。在一次探親歸隊時被糾察隊的人帶走,說是沒有係風紀扣,隨後被全軍通報,結果他的名字從提幹名額中被抹掉。後來偶然在一次老兵複員歡送會上,一個戰士酒後無意透露,這是一個叫張恒的官宦子弟使的壞,起因僅僅是由於馬驍對他進行訓練時曾經打過他一巴掌,於是他就攛掇在糾察隊同鄉下黑手。由於喝了點酒,加上沒有被提幹而憋了一肚子氣,馬驍當時就動手打了那個“張衙內”,張恒也不是受氣的主,糾集了十來個官宦子弟反擊,結果被馬驍全部放倒,其中7人骨折,4人內出血,張恒被打得脾破裂,馬驍為此被送上了軍事法庭,幸虧他們師長不錯,通過關係判了他一個就地免職,加上是唐超的高中同學的關係,被我們秘密調到5處才平了這場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