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媽,她是你最疼愛的媳婦,也是我最疼愛的老婆,我會小心照顧她,不讓她受半點委屈的!”倪律碩小孩兒似的微笑說道。
董心蘭,真的不是那個最後見媽媽的人嗎?
如果是的話,那麼媽媽為什麼會離世,最後說了什麼,留下什麼,她為什麼不肯出來講明澄清呢?
那,如果不是,最後見媽媽的那一個人又是誰呢?
不管如何,官恩娸一定要找出證據來證明媽媽不是自殺那麼簡單。
“娸娸,老婆?”見官恩娸發呆發愣,倪律碩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兒,開玩笑似的說道。
老,老婆!?
官恩娸一時半會還沒有從這話裏麵消化出來,身子已經被倪律碩拖進了舞池。
“倪,倪律碩,其實我們還不是……你怎麼可以這樣叫我呢?”對於他親口叫出老婆二字,官恩娸的小臉又開始不爭氣的紅了。
好在,他們的舞姿比臉蛋更吸引在場的人。
紛紛表示很看好他們這一對金童玉女。
“馬上就是了,不是嗎?”
“可是?”
一句可是,換來的是倪律碩將她擁得更緊,緊的仿佛要把她襄入他的身體裏麵一樣。
“怎麼,怕我!?剛剛那麼出神想什麼呢?”他的聲音很清朗,卻帶著一股子的邪魅氣息,在官恩娸的耳邊響起,就算此時舞場裏麵響徹著華麗的音樂,卻一點也掩蓋不住他的聲音。
“倪律碩,我不是怕你,隻是不想與你跳舞罷了!”官恩娸隨著他的動作移動著,語氣裏是極為的不客氣。
要知道,倪律碩這樣性子不明朗的人她不想沾惹。
雖然表麵上麵,他們兩人現在是未婚夫妻,倪律碩是她名義上麵的老公,可官恩娸打心底不想與倪律碩有過分的親密在。
至少那樣,別人誤會就沒有那麼深。
可是她似乎忘記掉了,倪律碩不是普通的人,她也不是普通的人,兩個不普通的人婚事早已成為媒體所追逐的對象,想不讓人誤會都難。
“會跳嗎?”倪律碩的聲音不大,清朗冷漠。
“倪大少爺,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官恩娸,所有貴族禮儀,交際禮儀都是需要學的!”官恩娸朝他挑了挑眉頭,毫不客氣的說道。
官恩娸有她的驕傲,倪律碩也有他的考量,這個丫頭雖然一副銅牆鐵臂的樣子,可是內心卻還隻是一個孩子,脆弱的不行,所有的溫言細語她不愛聽,卻偏偏激不得。
有道理,請將不如激將的好。
“很好,花錢去養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女人,不如找來一個什麼都不必要再去教的女人,官恩娸,我想這世間能做我倪律碩老婆的人選還真的非你不可啊!”
說完倪律碩嘴角一勾,眉毛一挑,墨黑的眸子裏麵出挑了一抹不明的笑意。
“倪律碩,用我這樣的條件來讓你幫官氏,你也不虧不是麼?”官恩娸的話不帶刺,可這個男人太過讓人氣憤了。
“那是,我倪某人向來不做虧本生意,官小姐你還真是一個明朗的人,深得我心不是嗎?”一個大轉,官恩娸倒在倪律碩的懷裏麵,耳盼響著他獨有的聲音。
那麼淡然,那麼溫熱,那麼的暖昧不明。
“倪律碩,你我心裏有數就好了!”他們的婚姻,不過一紙合約,她為官氏,他為何?官恩娸不想去深知了解。
反正也沒有那個必要。
“官恩娸,不管怎麼說,你是倪家大少奶奶,這是不更的事實,你的地位無人可憾動!”換了一個犀利的眼神,一把將她的身子撈入懷裏麵。
嗬,無人可憾動麼?
說得她好似要感恩帶德的去感謝倪律碩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官氏,她用得著跟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結婚嗎?
還真是不客氣的往臉上貼金。
“所以呢?”官恩娸不傻,這個位置他可以給她,自然可以給任何一個女人。
“所以,你隻要乖乖的扮演好倪大少奶奶這個角色,其餘的事情不用你多管!”這就是他現在唯一的條件,也是最不能刻緩的一個條件。
而,官恩娸沒有權利反駁,隻有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