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起建文 卷二七 行行複行行(1 / 2)

國道上,一輛飽經風霜的起亞嘉華V6行駛著。

朱奇坐在上麵,臉色發苦,顯然是對之前的掉麵兒耿耿於懷。

“大哥,您在麼稱呼?”朱奇越閑就越往剛剛的事兒上想,於是開始跟別人聊天。看看旁邊跟悶葫蘆似的嚴孝忠,朱奇隻能把聊天對象鎖定到來接他們的人身上。

“啊,我姓劉,叫劉坤,大師……”

“打住,打住……”朱奇剛剛轉移思維,這人一口大師又把他拉回了窘境。

“叫我朱奇就行,叫老弟也行,別一口一個大師,我聽著別扭。”

“喔行,行,那大……額朱老弟,你是怎麼讓孫先生這麼推崇你的?”

“啊?推崇我?你不知道他家發生過什麼事兒?”朱奇變成了丈二和尚,心說這事兒就算再保密,該傳的也能傳開了吧。

“我不是他手下的,我是跟導師一起來考古,結果被派過來找你的。”劉坤繼續說道:“朱老弟不瞞你說,我導師之前跟孫先生是一個考古隊的,哎……這次出了點事兒,導師找孫先生幫忙,於是我就被派來接你了。”

“喔?你們到底碰上什麼事兒了,還得找我們幹這行的?”朱奇十分好奇,考古雖然也會跟死人打交道,但一般都是白天作業,晚上休息,什麼玩應兒大白天就能出來犯事兒呢?

“哎,我也說不清楚,我覺得朱老弟你不是外人,就跟你說實話吧,我們這次來考察,一共來了八個人,可來了不到三天功夫,就送回去四個……那邊診斷說是得了癔症,導師卻說這是著了什麼東西,他說之前碰到過這種事兒,哎……可惜了那幾個人,個頂個的都比我強,卻一個個的變成了那樣……後來聯係到孫先生,就讓我請大師……餓老弟你來看看”

“癔症?他們怎麼了?”朱奇一下子來了精神,連之前大師的事兒都不在意了,“他們是不是變得眼神很呆滯,看上去很僵硬,而且力氣很大,做事也沒有常理?”

隨著朱奇的一個個問題,劉坤的眼睛越睜越大,簡直就快要掉出來似的。轉過身就問:“大師,您怎麼知道的?我可沒記得跟您說過……”

這下子可把朱奇嚇了一跳,“大哥,方向盤!看車看車……”

等劉坤再次握住方向盤,朱奇和嚴孝忠的冷汗也唰唰的往下掉,放下懸著的心,朱奇也不敢隨便跟劉坤聊天了,跟師弟嚴孝忠聊天,最多就是在演單口相聲,可跟這個劉位大哥聊天,鬧不好就得來上個三人西行了。

隨著幾次三番的驚嚇,朱奇總算是到了白雲山的範圍,哪裏用的了三天時間?看這位劉大哥的意思,那就是以生死時速般的想法帶朱奇上路的。

這不免讓朱奇有種感覺,劉坤的那位導師,不會對自己有什麼深深地惡意吧?

但也就是因為這次坐車的經曆,讓朱奇萌生了自己的生命還是自己把握的感覺,辦完事情後,朱奇沒幾天就去學車了。

車子開到一個村子前就停下了。

劉坤告訴,再往前走車子進不去了,隻能步行,而考古隊的幾個人都在山裏安營紮寨,不敢隨便往裏走,又不甘心回頭的他們,隻能等待能人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