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時光顯得尤其漫長,特別是這種牽扯到切身利益的等待。
沈衝開始回憶,回憶著2005年的時光,在寫手群裏與張大年相識,算是很巧合的相識,那時候張大年已經在闖顯出書了,而那時候的沈衝,也在老藍手下出書,一群人每天放鬆的時候都會去群裏扯閑白,這時候兩人才互相認識,而且也蠻聊得來。
怪就怪這個世界太奇妙,現在的沈衝,已經不屬於一個單純的寫手,而是一個商人,做為商人,他必須要去拉張大年到信昌出書。
而且很詭異的再於一點,張大年似乎也是重生的人。
為什麼重生後的張大年會對自己有如此大的敵意呢?如果他真是重生?為什麼隻是說跟自己有過一麵之緣呢?
電腦的對麵坐著一個什麼樣的人,你永遠無法猜測到,除非用視頻,但這時候,視頻並沒有出現。
沈衝現在僅僅所知的隻是三個字:張大年這三個字,熟悉而又陌生的三個字,他無法去相信這三個字和以前他所見到的這三個字竟然有如此大的含義差別。
默然的對著電腦,看著張大年的一無所有的QQ資料,沈衝就像一個等待開墾的女人,顯得那麼無辜,卻又帶著殷切的期盼。
他覺得無辜,是因為張大年的突然出現;他所期盼的,則是張大年的身份和那套幾乎完美的書。
沉默有時候會顯得很可怕,沈衝體會到可怕的時候,沉默消失了,老藍的電話打了過來:“小衝,已經說好了,你完全代表我,去網上跟他談,價格我沒有商定,你自己看書的內容去談,但你必須得告訴我,你估計他的書銷量能達到多少,保守估計!”
“一萬!”沈衝脫口而出。
“那好,你去跟他談,百分之二十的版稅,每本六萬人民幣,但這是最高限度,然後把書發給我,我找編輯看看,如果真得很神奇的話,我們再來考慮。”
沈衝掛了電話,這一次,張大年先傳來消息:沈衝,既然藍總說你能代表他,那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這套書給你一次開價的機會。
“我無法開價,大年,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見麵談一談,能告訴我你的住處嗎?畢竟這套稿子關係到的利益很大。”沈衝這話到沒有說謊,他確實知道,這套稿子不單單隻是稿子銷量和本身的問題,能有這樣一本好書,用它來為出版社做宣傳,達到他所需要的效果,絕對是可以的。
“不行,我既不能告訴你,我住在什麼地方,更不能告訴你,我的具體地址,所以,我們還是在QQ上談吧。”
沈衝發了一條消息:如果這本書不麵談的話,你會有很多損失的,如果我猜測的沒錯,你應該是重生的人,雖然你說我們隻有過一麵之緣,但也代表著我們的一種緣分,為什麼不能大家交流交流呢?
“如果你想當麵交流,我隻能告訴你,這本書我沒辦法給你了。”張大年說話的語氣之堅決,根本不容沈衝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