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別解釋。”
司徒嫣抬手阻止他的話,
“您可千萬別解釋,昨晚在牢房裏我已經聽的一清二楚了,我不想我的耳朵再被強奸一遍。”
“嗯,什麼?”
白鈺微微皺眉,對她的話有些不明所以,
“嫣兒,我哪裏就有你想的那麼齷齪了?”
見他一副雲裏霧裏的模樣,司徒嫣朝天翻了個白眼,雖然同是一樣的語言,但是隔著千年的鴻溝,這溝通起來還真是有些費勁。
她在心裏罵了句白癡,然後道:
“事情到底是怎樣的,我自會查清,所以你現在也不必急著解釋,隻是我聽說那一晚你二人皆醉,常言道,酒乃色之源,你們這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我還真不知道還有沒有查下去的必要。”
“有,當然有必要。”
白鈺急忙道:
“我知道我現在空口無憑,作何解釋你都未必相信,但是隻要將東方靈修找到,驗一驗……”
說道這裏,白鈺忽然臉上一紅,頓住了口。
司徒嫣揚眸看著他的窘態,問道:
“驗什麼?”
白鈺被她這一看,表情更加尷尬,直接背過身去,道:
“驗一驗,她是否,還是處子之身,就一切都清楚了。”
他說完這句話,感覺臉上已經像火燒一樣。
司徒嫣抿嘴一笑,然後又立刻板起臉,道:
“看來白堂主對女人的事懂的還挺多的。”
雖然婦科檢查在現在是最稀鬆平常的事情,但是在古代,由一個未婚的男子嘴裏說出,那就是十分兩人窘迫的一件事情。
聽到她話裏有話,白鈺急忙轉過身來,解釋道:
“我哪裏懂得,這都是,蘭依告訴我的。”
“蘭依姑娘?”
司徒嫣淺笑,
“看來你與那位蘭依姑娘還真是無話不談那!”
白鈺一聽,更急了,
“我與蘭依相識多年,她對我來說就像親姐姐一樣。”
司徒嫣見他著急的樣子,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道:
“我有說什麼嗎?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白鈺立刻繃起臉色,道:
“我哪裏緊張了,我這是怕你再胡思亂想。”
剛剛走了一個慕吟雪,又來了一個東方靈修,若是再將蘭依扯進來,他可真的要抓狂了。
司徒嫣聞言撇了撇嘴,道:
“還用得著我亂想嗎?主動向你投懷送抱的我親眼見了,與你共度春宵的我也親耳聽了,堂主大人,究竟還有多少桃花債在外麵等著你,麻煩你悄悄處理,用不著每一樁都在我麵前報備。”
“嫣兒,你明知道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
“我不知道,”
司徒嫣打斷他的話,道:
“我隻知道你白大堂主身邊蜂鳴蝶舞,燕瘦環肥,美人環繞,小女子不才,無德無貌,自知不是那些人的對手,所以,我自動退出,算是有自知之明了吧!”
她就是故意要拿那些話來氣他,誰讓他三天兩頭的就給她添堵來著。
“嫣兒,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呢?是不是要親自驗出我是童子之身你才肯罷休!”
白鈺一著急便將朱蘭依教他的那些話都給突擼了出來。
這次輪到司徒嫣臉紅了,她怒嗔的瞪了白鈺一眼,道:
“你滿口的胡咧咧什麼呢?誰告訴你童子之身也能驗出來的?也是朱蘭依?”
白鈺麵色再次一囧,尷尬的點了點頭。
司徒嫣對這個朝代的人對兩性知識的認知程度是徹底的無語了。
她長長的呼了口氣,道:
“算了,看在你連驗身這件事都豁出去了的份上,我就暫且相信你。”
白鈺一聽,窘迫之於,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
“隻要你肯相信我,別說是驗身,就是性命,我也豁的出去。”
他這句話司徒嫣是相信的,因為他為了自己已經不知一次的豁出了性命。
比如那次跳崖,比如昨晚在刑部大牢門前以一敵百的凶險。
其實在昨晚那一刻,自己對他的懷疑就已經有所動搖了,但是在牢裏發生的事情又太過的真實。
雖然她也曾懷疑那有可能是白楚航搞的鬼,但是要他去勾引東方靈修卻實實在在是自己出的主意,而且,自始至終,他也沒有否認他那天晚上與東方靈修一起喝酒喝到醉的事實。
心裏雖然還在矛盾著,但是那個硬硬的疙瘩基本已經解開了,司徒嫣微笑著轉頭朝窗外望了一眼,道:
“既然外麵已經都是自己人了,那我們也就不必在這屋子裏悶著了,不知堂主大人可願意陪著我到外麵去散散步?”
白鈺嘴角一抿,拒絕道:
“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