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雀第二天被錢栩帶出去玩兒了一天,看了花海又去了博物館,整個人肉眼可見的精神起來。
出去走一圈兒金雀也想通了很多事,心裏也變得寬闊許多,又專心投入到畫畫中。
回國大半年,金雀的畫作獲得很多人喜歡,也有人問他開不開課,很想看看他是怎麼畫的。
金雀擔心自己教不好,於是定期開直播,每一幅畫從線稿到上色就像上課一樣說清楚,隻要按時來的,基本能夠從頭到尾學完。
如果實在學不完,那也沒辦法,他直播回放不留,就怕有心人拿去賣課。
時間不急不緩,慢慢走進六月,天氣漸漸炎熱,金雀在和夏遲喝下午茶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臉上抑製不住的甜蜜笑容。
夏遲見金雀笑了,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突然笑得這麼開心?想到你男朋友了?”
金雀回道:“是啊,想到去年差不多這個時候,你陪我來相親,結果阿栩放了我鴿子。”
“啊?”夏遲不理解:“這件事不應該是讓你難過嗎?你怎麼這麼開心?”
金雀突然意識到夏遲隻知道前麵,後麵的事還不知道。
“後來阿栩和我解釋了,他說當時他不來,是因為覺得誰也配不上他,要是他知道當初相親會遇到我,他肯定會來。”
夏遲一臉磕到了的表情。
“他好會啊!”夏遲還是要說:“但是他也好自戀,不過他有自戀的資本。”
金雀也這麼覺得。
金雀想起相親,也很期待另外一件事。
就是過年時錢栩說今年會和他求婚,他原以為在五月份錢栩生日的時候錢栩求婚,但是錢栩在生日前兩天就和他說了,他的求婚儀式要在六月之後,金雀估摸著是九月他生日的時候錢栩才會求婚。
金雀心裏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他還挺想早些和錢栩結婚來著。
雖然現在錢栩對他也很好,體貼入微,他總覺得兩人之間有那一張紙以後他的心會更安定。
金雀想是這麼想,他沒催錢栩。
他知道如果他說了錢栩會照做,他不想說,他想看錢栩的行動。
金雀回到家看見錢栩整個人都高興了,隨之錢栩告訴他的事讓他不高興了。
錢栩說他要去出差兩天,並且他沒有邀請金雀一起去。
這事兒讓金雀極為在意,一直到睡覺前還介意。
以前錢栩出差都會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怎麼這次不一樣。
金雀的不高興在臉上表現得明明白白,錢栩看出他不高興,主動解釋了這次比較忙,又有點遠,不想讓金雀跟著受累,金雀一聽這才高興了。
錢栩出差第一天,金雀就想他,晚上他想給錢栩打電話,但是錢栩說他那邊比較忙。
金雀對錢栩很信任,猜測錢栩確實是太忙,要不然錢栩從來不會這樣。
夏遲又邀請了金雀第二天上午去咖啡店,金雀想了想沒事做,就答應了。
夏遲還特意交代他穿得好看點兒,指不定有豔遇。
金雀發現這話還真不像夏遲說出來的話。
他倆都有對象,安安穩穩,夏遲怎麼會突然說有豔遇什麼的?
金雀發消息去問夏遲,夏遲借口忙,沒有再回答。
金雀無語,但是金雀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