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金甲守護者隻是主域期巔峰的修為,就算他離天位隻是那最後的一點點,卻是一個不可逾越的鴻溝,修為上是天差地別的。
“滾蛋!”西昂憤怒的衝著這名金甲守護者狠狠地劈了一劍,強烈的鬥氣劍芒狠狠地擊在這名金甲守護者的長劍上,將他打的口吐鮮血的倒飛了出去。
眼瞅著幫助自己的夥伴被西昂擊飛了回去,斷了臂的金甲守護者頓時急了,急忙向皮埃爾求救:“皮埃爾世子,救我,救我。”
眼看西昂的長劍就要到了斷臂的金甲守護者身邊,皮埃爾也知道,如果想要將西昂除掉,必須還得依靠這兩名金甲守護者的力量。
“西昂,住手,休要傷我人員。”皮埃爾一聲大喝,手中的長劍劃過一道圓潤的圓弧,向著西昂擊去。
初始,還不覺得什麼,漸漸的隨著圓弧開始被劃出,長劍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樣,有了那麼一絲輕靈。就像,就像水中的魚兒,歡快高興的遊蕩者一樣。
察覺到身後的變化,西昂急忙轉身望去。
入眼,隻見一條白色的小魚在身邊遊蕩,張著小小的嘴,不停著吞吐著一個個水泡。
“真有意思。”西昂暗讚了一番,隨即,他就意識到不對:“這裏明明是血煞陣中,哪裏來的遊魚。”
再仔細望去,哪裏還有什麼遊魚,隻見一道淩厲的劍芒劃著詭異的弧線,狠狠地向著自己的頭顱。
西昂大驚,急忙轉身用手中的長劍橫檔而去。然而,卻失敗了。
詭異的劍芒就像長了眼睛一樣,隻是輕輕的那麼一躍就躲過了自己的阻攔。西昂大驚,這到底是什麼劍法,怎麼會這麼怪異。
顧不得再去殺斷臂的金甲守護者,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既然你不來,那我就殺過去。”西昂一聲大吼,手中的長劍猛然砸向遊動的劍芒,體內的鬥氣運轉,一道威力無匹的劍芒狠狠地擊向遊動的劍芒。
眼看著成功將西昂逼退,皮埃爾長劍挽了一個劍花,急忙奔向驚恐不已的斷臂金甲守護身邊。
轟……
威猛無匹的鬥氣狠狠地劈在地上,濺起漫天的碎石,其中還夾雜著早已經成為瑣碎肉末的碎屍。
看著自己的強力一擊竟然沒能夠擊中對方的攻擊,西昂頓時大怒:“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西昂,不要自以為是天位修士就可以小巧我們這些主域期修士。”皮埃爾看著西昂,語氣平靜的接著說道:“隻要我們全力向你攻擊,拚個你死我活,最後一定能殺了你。”
西昂一驚,額頭上頓時布滿了冷汗。是的,隻要皮埃爾他們三人拚著全力攻擊,不顧自己的生死,殺死西昂是必然的結果。
雖然避免不了己方有人傷亡,皮埃爾隻要願意,就能殺了西昂,這是他最近幾天做夢都想的事。
可是,皮埃爾有著顧慮。
和銘劍閣的大戰名義上雖是討伐叛徒,實際上也是滿足皮埃爾自己的國王欲。可是,他萬萬想不到最終竟然會是這麼一個結果,自己帶著兩名唯一能夠再戰的金甲守護者和西昂對決。
之所以不殺了西昂,皮埃爾就是擔心這七套金甲,這些全是父親一生的心血。如果給一個善良的人,皮埃爾會毫不猶如的送給他。
但是,在他麵前的隻有西昂,他不可能將這些金甲送給血宮殿的人,壯大敵人的實力。所以,他隻有努力保留這些金甲,根本別無選擇。
“有趣,有趣。”遠遠的躲在石頭後麵看著場中變化的林風,微微一笑的念叨著。
“什麼有趣。”一臉迷茫的乘風望著場中一動不動的四人,不由得嘟囔道:“看什麼,打都不打了,有什麼看的。”
“就你那腦子,給你說了,你也不懂了。”肖強同樣盯著皮埃爾,對著身後的乘風說道。
“對!”林風難得的稱讚一番,沒辦法,誰讓乘風連儲物的法寶都沒有更不要說一些更好的法寶了。
估計,要是給他肖強的盤龍輪,陳風肯定會當作一個破盤子給扔了。
“不說就不說,有什麼好稀奇的。”乘風悶悶不樂的小聲在一旁嘀咕道,肖強和林風相視一眼,彼此輕笑了兩聲。
“林風,我們什麼時候出手解決西昂。”望著場中一動不動的四人,肖強對著身邊的林風詢問道。
“不急,再等一會。”林風語氣平靜的說道。
“如果時間拖得太久了,很有可能會被媚兒發現的。”觀察西昂和皮埃爾的一場戰鬥,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個呼吸,然而,想到背後還有一個媚人瞪著自己三人,肖強感覺壓力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