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被你說中了,我一直在觀察著你們的表情,在盛老二被發現死亡時你是最先要離開**的人,而且在進入這個房間後你一直惶恐不安,在聽說盛老二還活著時也是最吃驚和害怕的一個,哦,對了,盛老二確實死了,怎麼樣,招了吧?”
“不是我,不是我,你不能這樣冤枉人的!”那個嫖客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喊著,進了牢他當然知道意味著什麼。
楊成軒也不管這麼多,打開手銬就揮上了前,隻聽哢哢兩聲響,嫖客瞬間就蹲了下來,也沒有了一開始進來時那強作鎮定的模樣了,當然,準確說自從楊成軒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後,他就一直在哆嗦。
“真不是我,真不是我!我是冤枉的!”嫖客抓住楊成軒的褲腿,擦著眼淚說道:“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沒,咦?手銬呢?”嫖客不經意間看了看手腕,卻空無一物,再仔細一想剛才好像確實沒有銬上了的感覺,完全是心理作用,不禁好奇地轉過頭去,又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嘶~疼啊,怎麼回事?
“捕頭,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銬錯人了,這,這手銬怎麼到我手上來了?”龜公愣愣地看著手上的手銬,不解地問道。
“作為一個正常人,有人死了,跑得快,會慌張是正常的,最多也隻是個膽小鬼,但聽說人死後還有心思來看個究竟,而且聽說盛老二沒死時隻是一開始有些慌亂,但隨後就恢複了平靜,這說明什麼?說明你知道盛老二一定死了!”楊成軒一字一句地說道,那眼神又越發銳利起來,盯得龜公閃開了他的眼神。
“捕頭啊,你這話從何說起啊?盛老二死了又和我沒什麼關係,我當然不用太過緊張了。”龜公攤開雙手笑道。
“不要試圖說謊,你說話的語氣很明顯底氣不足,你覺得你自己相信你說的話嗎?”楊成軒的手已經放在了腰間,查卡知道那裏肯定有把匕首之類的銳器,想起自己原先對楊成軒的輕視,不禁心中一凜。
“相信?為什麼不相信?捕頭啊,雖然你對我感興趣被我拒絕,但也不要這樣報複啊?”龜公哭喪著臉說道。
“你,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感興趣?我性取向很正常!很正常!”楊成軒漲紅了臉,氣急敗壞地說道,不過很快他又恢複過來,尷尬地咳了兩聲,以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不要故意扯開話題,你不想承認也沒關係,現在把你的左手伸出來,我料想不錯的話你的左手上還是有殘留毒素的,要不要讓狗試試?”
說道這裏的時候,龜公的臉色明顯變得難看了起來,一直揚著的左手也緊緊握拳藏於身後,卻仍舊強撐著裝傻充愣:“捕頭啊,你這是什麼話,我這手上真沒什麼,你怎麼就針對我呢?”
“死到臨頭還嘴硬,把手拿出——”還沒等楊成軒說完,龜公突然從背後抽出了左手,而且手腕上的手銬也不見了蹤跡,一把細長的匕首倒握在手中,寒光一閃已經揮到了楊成軒麵前。
“叮”的一聲脆響,兩道寒光交織在一起擦出了火花,楊成軒果然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寬刃的匕首,恰好抵住了龜公的攻擊,但龜公在攻擊被擋住後猛地揮動右手,那粗重的手銬反倒成了武器,帶著呼呼的風聲就朝楊成軒的腰間掃去。楊成軒大驚,忙向後一躍,騰出雙手擋住了手銬的攻勢,龜公又是一腳踢了上去,楊成軒躲閃不及連退了幾步才穩住,但龜公已趁這會兒功夫破窗而出了。
“快追!煩人從窗戶逃出去了!”楊成軒大喝一聲,那些而後趕緊來的捕快們還沒看清裏麵的狀況就被楊成軒的吼聲嚇了一跳,連忙又退了出去,向屋外跑去,楊成軒也跟著一起到街上去追趕,但他明顯低估了龜公的實力,要真一直打下去倒能勝了龜公,但那疏忽大意之時正好被他鑽了空子,街道上兩個站崗的捕快明顯沒反應過來,沒多久就讓龜公消失在了人群中,楊成軒從**趕出來時除了滿臉好奇的行人,其他什麼都沒了。
“可惡,快追!不管如何都不能讓他跑了!”楊成軒大聲命令著,過了許久,“還愣著幹什麼?”
“那個,捕頭,殺手那啥,長什麼樣子啊?這三更半夜的沒個相貌特征也不好找呀。”一個捕快鼓足了勇氣說道。
“就是那個,那個,不對,有黑色卷發,不是,黑色短發,也不是,哎呀,那人長得一點特色都沒有,你讓我怎麼講?想都不要想,你知道我的繪畫水平有多差,我畫不出來。”楊成軒說著說著底氣也不足了,臉漲得有些紅。
小半個時辰後,楊成軒又回到了凶殺現場,查卡已經不知何時不見了,看著查卡留在桌上的字條,楊成軒麵部一陣抽搐,很是難看:楊兄,盡管你的觀察能力很強,實力也不賴,但我還是覺得你就是個活寶,殺手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