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眯眯?誰色眯眯了?這不是看你們長得如此美貌,用一種‘欣賞’的眼光多看了幾眼嗎?動不動什麼叫欣賞啊我說。。。。。。”查卡本來還想再狡辯一下,但被葉勳一瞪便知趣地閉了嘴。葉勳那叫一個無語,自己的兄弟偷看就偷看唄,非要用這麼坑爹的理由來解釋嗎。什麼‘欣賞’,這不是越描越黑嗎?幹脆讓他閉嘴,,然後又換上了他往常的神態說道:“咳,那麼這位大哥,我們的事不宜遲疑,立刻去海邊吧。哦,對了,恕小生無禮,敢問大哥尊姓大名?”
“彭帆,道兒上的兄弟給幾分薄麵,人稱彭鯊魚。”
“那,彭大哥,請。”嗬嗬,彭鯊魚?你自討苦吃可犯不著怪我,算你倒黴,碰上我葉鯊魚了。當然,盡管葉勳這麼想,但還是不能表現的太高興,所以隻淡淡一笑就向前走去。圍觀的大媽小姐們一陣感慨,多好的一小夥兒,估計是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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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肆虐的吹著,海麵上翻湧的浪花層層相疊,撲打在海灘上,空中低飛的海鳥在尋找著能讓自己飽餐一頓的食物,陽光照射在海麵上泛著閃閃的銀光,自這次巨大的海難之後,海邊已冷清了不少。除了實在迫於生計才下海捕魚的三三兩兩的漁人便在沒有更多了,而就在剛才,這裏可是圍了不少來看熱鬧的老百姓,這海灘頓時又有了生機。
“我說小兄弟,也不知道你叫什麼,不過別怪大哥我沒提醒你,我彭帆是個講義氣的人,更不會和小輩計較,你要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畢竟一隻手可不是鬧著玩的。你還年輕,又何必和自己的未來過不去呢?”彭帆假作惋惜的感慨道。
“在下葉勳,謝謝彭大哥的好意,不過我還是想試一試,畢竟半途而廢不是我的作風。”說著,葉勳那深邃的眼神裏多了一絲的堅定。
“好,痛快!這樣吧,我也不想欺負你,你下海半個時辰後我再下海,到午時三刻我們必須回到海邊,無論是否捕到魚,當然,能在規定時間內帶回盡量的魚是再好不過,不知葉兄弟意下如何?”
“這個嘛,我覺得還是公平的好,彭大哥你也不必讓著我,就讓我們來一場公平的較量不是更好?”葉勳輕輕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過這話顯然出乎了彭帆的預料,彭帆不禁在心中冷哼了一聲。我讓你逞強,那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但他馬上又擔心了起葉勳會不會輸了之後來強的,想了想又笑了起來,以一個葉勳看不到的角度給身旁的手下們使了個眼色,手下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不知在何時已經有幾個手下隱沒在了人群之中。
“是條漢子,我答應你!”彭帆爽朗的笑著,先前那六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手下也沒了怯意,很是得意的在旁邊冷笑。心中已在合計著怎麼砍葉勳的右手才更解氣了。
黑幫眼中的得意和圍觀的百姓們的哀歎連連,讓好不容易逃脫魔爪的莫羽千幻有些不安起來,本不想開口的,但看查卡在苦悶的搖頭,實在忍不住了,頂了一下查卡:“我說那個誰,你們真的打得過那個彭帆嗎?還像很厲害的樣子啊。”
“什麼那個誰啊?我叫查卡,小丫頭片子懂什麼?一別兒呆著去,我又不是傻子,打腫臉充胖子的事我是不會做的。早說了,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查卡哪裏知道自己感慨彭帆是個傻帽的表情被誤解成了束手無策的煩躁。
“你就不能有點風度嗎?你看人家葉公子舉止多優雅,再看看你,一臉無賴樣,怎麼?不服氣啊,不服你找個人問問。”查卡果然把頭轉了過去,正準備問問自己哪裏像無賴的時候,那些圍觀者的頭已經點的和小雞啄米一樣了。
“千幻,休得無禮,查公子救了我們,你不感謝也就算了,還這般言語傷人,真是太任性了,還不快和查公子道歉。”莫羽千翎要在平時也不會說自己的妹妹,但現在畢竟是被人所救,還這麼說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莫羽千幻見姐姐那略帶慍色的臉,也知道自己說得過了些,很不情願的說了一句對不起,那假惺惺的眼神和那語氣啊分明是在說‘你等著’。查卡卻不在乎,反正自己反敗為勝了,剛想說句沒關係,背後卻驟然傳來一陣陰冷之氣。他噎了口吐沫,看了看葉勳那貌似不在看他其實卻一直盯著他的眼睛,隻好說了一句:“是我出言不遜了,對,對不起。。。。。。”
彭帆看著好笑,真是死到臨頭還不知害怕的愣頭青,他平了平語氣:“好了,別磨蹭了,裝備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出發吧。”說著他接過一把巨大的魚叉,乘著停泊在海邊的小漁船出發了。這個季節正是紅斑鱒的排卵期,這紅斑鱒全身淡青色,但那淡青色裏卻夾雜著許多的紅色斑點,所以叫紅斑鱒。這種鱒魚生性暴躁,尤其是在排卵期,由於他們喜歡在淺海處排卵所以一般成群結隊而且警惕性極高,任它肉質如何鮮美細膩,但出海捕魚的沒幾分本事是絕不會闖進這些體長最少一米以上的大型肉食性魚類的領域去捕魚的。彭帆本就準備讓葉勳輸得越慘越好,見葉勳一直無所畏懼的樣子,也擔心他恐怕真有些本事,不拿出看家的本領那是說不過去的,在排旋螺的推動下,小船後麵泛著浪花已經使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