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

【你杠你贏了,惹我算你踢到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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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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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快住手!再打下去溫玄就要被您打死了!”

“他衝撞我家主子,隻是打他一頓,真是便宜他了。”

“太女殿下!真的不能打了啊!溫側君身子虛弱,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溫玄,你快向太女認錯!”

“我沒錯!我不認!就是江舒沅辱罵太女在前!我沒錯!”

“糊塗!溫玄你糊塗啊!太女根本不在乎這些!她在乎的隻是江舒沅!你真的會被打死的!”

“太女殿下,臣沒有,溫側君誣陷臣。”

“啊呀,這太女殿下真是色令智昏啊,居然為了別人的側君要打死自己的側君。”

“嘖嘖,她又不是第一天幹這種事,有什麼稀罕的。”

“這溫側君也是,明知道太女喜歡江舒沅還要和太女對著幹。”

“這下怕是活不成了。”

翁長夜腦子一陣陣絞痛,剛恢複意識就被嘈雜的聲音包裹。

太女?江舒沅?溫玄?怎麼這麼熟悉?

伸手按了按太陽穴,翁長夜想起來。

這不是昨天妹妹和她說的小說人物嗎?

不是說是一本撲街小說嗎?這麼火了?這麼多人都知道了?

自己這是在拍攝現場?

拍影視劇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她手下產業並不涉及影視這一塊。

定了定神,翁長夜凝神仔細環視了一圈周圍。

沒有攝影師,沒有道具師,也沒有導演……這不是拍攝現場。

她看到這些人之前的最後記憶是顛簸的飛機,那個時候正準備去參加海外會議。

所以,她是和妹妹愛看的那些小說寫的一樣,穿越了?

那之前的她呢?是死了嗎?

翁長夜覺得可笑。

穿越?怎麼可能?自己怕是多日疲憊昏了頭。

隻是,她感覺這一切都是假的時,身邊卻有人拉住她的裙角。

那人的力氣很大,係在腰上的帶子跟著往下垂。

翁長夜有一種自己下裙會被扯掉的錯覺,她擰眉低頭看去。

腳邊跪著一個從未見過的青年。

穿著古裝,藍衣白襟,麵若芙蓉,頭戴玉簪,發如潑墨,甚是好看。

而她自己也穿著一身古裝。

翁長夜的眉皺更緊了,冷不伶仃地開口:“鬆開。”

青年一抖,十分順著地放開太女的裙擺,卻將頭“哐哐”砸在地上,眨眼的功夫就見了血。

“太女殿下求您別打溫玄了!”

“溫玄乃是溫太傅之子,您看在太傅麵子上,也當留他性命啊。”

“太女三思!太女三思啊!”

“殿下,縱使溫玄有錯,後院之事,你罰也就罰了,若是溫玄死了,那可是太女府與溫家的事了!”

這話是威脅,也是最後警告和提醒。

但是,妹妹口中的這位草包太女並未聽,杖殺溫玄,失去朝中第一股勢力——溫家。

這不是在演戲,也不是幻覺。

她或許真的穿越了!

翁長夜順著杖責聲看向被按在大街中央,打的鮮血都滴落到地麵的少年。

當街杖罰側君,當時聽妹妹說並沒有什麼感覺,親眼所見才知道多麼荒唐。

那少年被打得麵無血色,嘴唇咬得發紫,依舊倔強地仰著頭。

見到翁長夜看過去,雙眼一亮,滿是祈求和期待。

溫玄,應該是劇情中唯一全心全意心甘情願嫁進太女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