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福和他的一眾小夥伴都驚呆了,杵在原地說不出話,因為這場景彌足驚人。
“砰!”
墨浪被這股衝力震得很遠,渾身伴隨著不斷湧出的血水抽搐,感覺自己像是撞在了一塊神鐵上,拳骨立時粉碎了,臂骨更是一裂到底如千刀萬剮般疼痛,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來自地域的天才,居然被一個天域土著給打趴下了。
後方,墨濤與楊奇都心驚。眼睜睜的看著墨浪從空中重重墜下,鑲嵌到地底。
這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邊村嗎?怎麼一個五歲的孩子如此恐怖,莫非是情報有誤?
“這個人好弱啊,才一拳就不省人事了呢。”
這時,皮蛋兒揉著拳頭走來,同時扯下一塊衣步擦著拳頭上的血漬:“陳叔,這人的血真腥,可臭死我了!”
“過來!跪下!不許嬉皮笑臉!”陳福突然惱了,啪一聲在小皮蛋兒肩上拍了一擊,小皮蛋兒哼唧一聲,跪了下來:“樹大招風的道理,叔和你說了多少次?千叮嚀萬囑咐,你這瓜孩子怎麼就記不住?你想替玄村招來禍事嗎!”
所有人不語,望著小皮蛋兒跪在地上可憐的模樣,都是生出一股憐憫。誰都知道在小時候,小皮蛋兒就已身具神力了,力氣甚至大過了陳福這些已修煉了幾十年的煉體大漢。
那時候,鬼仙還未出現,村中每隔十五年就要像王府提供勞奴。為了不招惹禍事,陳福與老村長自小給小皮蛋兒灌輸低調為人的道理。並用祖法封住了他的力量。
然而。陳福沒想到。祖法的封印之力早已在時日磨合中消逝。使得小皮蛋兒的力量,重新解封。
“力量解封,是什麼時候的事。”陳福看著小皮蛋兒,低垂的眼眸深不見底。
小皮蛋兒掐著手指算了算,顫顫的伸出一個手掌:“好像是……是四天前……”
“這是五!五天!”
陳福無奈一歎,將這皮孩兒拉起:“跟叔回去,叔給你將力量封起來!這力量發作起來太過狂暴,也許會傷到無辜的人。”
“不行啊叔。村口還有兩個壞蛋呢,等我打跑他們你再帶我回去吧?”小皮蛋兒很倔,說什麼都不遠跟陳福走。
兩個人僵持不下,身邊圍了很多人,各抒己見。現在看來要打敗村口的那兩人,或許隻能借助小皮蛋兒的力量了。當然,這是破罐子破摔的方法。誰也不知道,小皮蛋兒能不能控製住體內這股狂暴的力量。因為,皮蛋兒的父母就是被這股恐怖的力量殺死的。
那場血案,已經過去了整整四年。不過很多知情的人想起來依然不禁心裏發涼。在老村長陸清風的要求下,這些年來。村裏人一直都瞞著皮蛋兒,父母真正的死因,隻說是去狩獵的時不慎跌入山穀死去的。
皮蛋兒為這事兒還傷心了好久,險些要發瘋。玄村人見狀,更不忍心將真相告訴他了。這種傷心持續了很久,直到鬼仙來到玄村,皮蛋心裏的傷口才愈合了些。
……
玄村人在柵欄裏圍成一團議論,說的很小聲,雖然離柵欄外的兩名不速之客有百米之距,但那低不可聞的聲音,依然被兩名道人捕捉到了。
“這孩子不對勁,體內似乎潛藏著一股神秘力量。”
“的確有問題,據說這村中一直有個傳聞。年滿十五者,不論男女都會自動成為煉體期修士。如今看來,這傳聞不假,而且我猜測,這怪異的現象與此子體內神秘力量有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