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可,你真是夠了,兔子是我打的,你還要讓我殺,合著你就帶了張嘴過來?”
“不是,祁局,我沒殺過生。”
“簡單,照它脖子上來一刀就行。”
“不行不行,祁局,我來不了!”周可可害怕地說道。
“起開,要你有什麼用?”說著我從她手中奪過匕首。
“一隻手按住它的頭,一隻手抓它的兩條後腿,把它提起來。”
“我下刀的時候它會拚命掙紮,你可得按住了,別讓它亂動。”
“是。”
周可可將兔子頭朝下,尾巴朝上死死抓住不放,隨後示意我可以動手了。
我一巴掌扇在野兔的臉上,趁它懵逼之際,迅速出刀,將它的頸動脈劃開。
周可可轉過頭,不忍再看。
野兔的血從頸部瘋狂流出,它拚命掙紮,周可可差點讓它從手中掙脫,後來還是我幫了她一把,幫她按住,不然這隻野兔指定要溜。
放了差不多一分多鍾的血,野兔才停止掙紮,咽了氣。
“祁局,你好殘忍啊!直接把它殺了不好嗎,非得讓它承受這麼久的痛苦?”
“你懂個屁!”
周可可聞言一窒。
“不管是殺什麼,都得先放血,如果直接殺死它,血液堆在體內是沒辦法吃的,又腥又臭!”
“哦。”周可可點了點頭。
“要殺它的是你,要吃它的也是你,你卻像個聖人一樣站在道德製高點上指責我,周可可,我真想給你一拳。”
“嗬嗬,祁局,我又不是故意的,這不是沒經驗嘛。”周可可尷尬地笑了笑。
“好了,剩下的任務交給你。”
說著我將兔子扔到地上,將匕首交給周可可。
“我該怎麼做呀?”周可可問道。
“剖開它,將裏麵的內髒掏出來扔掉。”我淡淡道。
“啊?”
“祁局,我不幹!”周可可連忙說道。
“是你要吃它,你不幹誰幹?”
“不要了,我不吃了!祁局,咱們找個地方把它安葬了吧!”
聽到這話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女人真是麻煩,我隨即問道:“安葬後是不是還得給它燒幾柱香,燒幾頁紙錢啊?”
周可可愣了下,沒有說話。
她的確是有這個意思。
隻是她怕我生氣,不敢說出來。
“把刀給我!”
“是。”
接過周可可手上的刀,我輕輕在野兔身上劃了一刀,將它開膛破肚,隨後將內髒掏出來扔在地上,提著野兔下了山。
“祁局,不處理一下?”周可可問道。
“處理什麼?”
“地上的髒東西啊,這樣會引來狼的。”
“來了更好,正好加餐。”
“祁局英明!”周可可豎起大拇指,拍起了我的馬屁。
“少跟我來這套,攤上你這個啥也不會的主,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祁局,你會不就行了,我給你打下手,給我一點時間去學,我也可以學會的。”
“這還差不多。”
“祁局,我們現在回家做菜嗎?”周可可問道。
“回去幹嘛?”
“咱總不能在這吃了它吧?生的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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